他看着我,“你呢。”
我也勾起一丝笑,“儿女双全最好。”
林宗易笑意更浓,“林太太已经计划再生一个了,是吗。”
我思索着,“也可能一胎就成功呢。”
他挑眉,“这么说林太太对我的体力和质量很有信心。”
我朝他砸枕头,“越说越没正形了。”
冯斯乾意味深长观望这一幕,许久,他阴晴不定笑了一声。
林宗易并没亲自送他们出门,只象征性起身道个别,便坐回沙发,然后取出方桌底层的一壶茶,斟满一杯喝着,我莫名好笑,“他们在你怎么不倒茶?”
林宗易在一团明媚日光的深处,眉间慵懒,“谁对我太太不好,我对他们自然也不客气。”
中午吃过饭,林宗易的下属赶到医院,他朝我颔首,我也回敬他一笑,他走到窗下,“林董,华京各个股东的股权分配今天上午在集团公示。”
林宗易喝完最后一口粥,扣住餐盒,“冯斯乾持股超过三成了。”
下属答复,“34%。”
林宗易淡淡嗯,“他经商的手段,的确很高明。”
他抽出一根香烟在鼻下嗅,“章徽荣什么态度。”
下属提起他愁眉不展,“章徽荣和冯斯乾对立,您和冯斯乾也对立,按道理水到渠成同一阵营,我旁敲侧击提出招安,他却不肯买账。”
林宗易撕开烟卷,若有所思碾着一撮撮烟草,“纪维钧后事处理了吗。”
下属说,“处理了,殷怡没露面。”
林宗易将烟丝拢进烟灰缸内,“看来冯斯乾不止经商手段高,给女人对症下药也相当有一套。”
下属还想再说什么,护士敲了两下门,推着医用车进来输液,林宗易示意男人终止谈话。
男人从病房退下,林宗易到达床边,我偏头问他,“闹事的酒吧老板,你解决了吗。”
他在一旁注视着护士扎针,“解决了。”
我半信半疑,“真的解决了吗。”
他没什么表情,“真的。”
我手背骤然刺痛,针头渗出一股回血,我浑身僵硬别开头,林宗易轻笑,从护士手上接过我出血的右手,摁住垫在针孔上的棉签,“换只手再扎一针。”
这工夫林宗易接到一条短讯,他划开屏幕,只看了一眼便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