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孩也摔在地上,爬在地上哭。
阮思动作很快的去扶起孩子,周秉烛随后去捡食盒。
妇人拉着孩子骂骂咧咧的走远了,阮思静默的望着那个食盒,嘴角下撇。
哟,给女主买的小点心吧?这小日子过的,可真是潇洒啊。
“有什么事儿?说吧。”阮思开口。
周秉烛将手上的食盒往后避了避,暼眉开门见山问:“你是什么时候起认他为弟弟的?”
和一个杀人犯称为姐弟,她是嫌命长吗?
“……”阮思眯着眼睛古怪的瞧他:“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认?广白和她是一个娘胎生的!
周秉烛不露声色观着她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冷然的扫过女子饱满嫣红的唇瓣,目光移动,才发觉她今天穿了一身明艳动人的衣裙。
周秉烛的表情依旧冷厉,他皱起眉还有些不耐:“我现在与你说的事情可能是有些难以置信,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你弟弟……不,姓宋的那个小子,他是来自景安镇的。”
“景安镇儿子弑父的传闻你知道吧?那么残忍的事情这儿也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这番话阮思委实听起来是有些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她皱起鼻子,表情也很是烦躁:“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脑子笨,没听懂,麻烦你再说的直接些。”
“……”周秉烛凝着她乌黑的眼珠,冷厉的表情有一丝龟裂。
他并不知道阮思“失忆”的事情,单方面的,周秉烛脑子里闪过许多的揣测,最后,他又从鼻子里“哼”了一下,唇齿嗤笑一声。
她还在装傻!
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十五少年住在一起,她阮虞莫不是真把那杀人犯当作自己的弟弟了?
还是说……周秉烛蓦然想起不久前,那杀人犯少年笑吟吟的喂她吃糖葫芦的画面……
这一刻,周秉烛毫无波澜的心底掀起一点波澜。
真真是荒诞!
可此事事关重大,所需顾虑的也有很多……
周秉烛压着眉头:“阮虞,他可是弑父的……”
“啊!救命救命!”
“有人落水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街对面如炸开一般,传来极其喧哗的哄闹声。
阮思心口一提,下意识便问:“是谁落水了?”
街对面围了一堆人,阮思目光从左到右仔细搜寻,但宋广白的人毛都没瞧见。
河水上“扑腾”的水声又惊又响,阮思匆匆忙忙的挤入围在河边的人群里,大气不敢出紧张望着河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