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却已傻眼了,在她的认知里,方县令就是很大很大的官了,秦子衿见着她反而不怕,更为奇怪的是,方县令好像还要捧着秦子衿似的。
要知道,她拿着个方县令侍妾的名号便可招摇撞市,却无一人敢跟从前那样看不起他,他心中得意地很。
可是,为何方县令却为何捧着秦子衿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凭大柱的脑袋肯定是想不明白的。
只是秦子衿的语气却让他感到十分害怕,之前那种无助等死的感觉又来了。
要不是他有几分姿色,爬上了官员的床,伪装了他畏罪自杀,而他则摇身一变,成了官员后院的一名侍妾,他怕是早已去投胎了。
既然这样的事情,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他也不在乎了。
反正,只要他能一直锦衣玉食的,他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反正就算旁人瞧不起他,也不敢惹他,他就喜欢这种感觉。
但是秦子衿可不给他这样的机会,瞧见大柱既然回来了,听完她的话,就吓得不敢回了,秦子衿便又朝方县令悠悠道:方县令,你可知我这位表弟身上背了谋杀在下而不成的人命官司呢?若是国主知晓律法之下,本该严惩的人,却在方县令的府上锦衣玉食得活了这许多年,方县令猜猜,国主会怎么想?
此次地方,距离都城十分之远,搬出国主的名号来吓一吓,足够了,且这县令瞧着明显是个胆小的,先前又不知大柱的过往,如今说出来,方县令显然是吓得够呛,这侍妾,要的是贴心貌美,可不兴,身上带着人命的啊,何况,还是跟新科状元有关的人命官司呢。
这这、这肯定是误会,方某人并不知此事,英儿,阿不,这罪夫便交由您处置罢,这可不关方某人的事情啊
方县令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当即便令属下将大柱捉拿了起来,交于秦子衿。
秦子衿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大柱在桎梏下砖头朝秦子衿龇牙咧嘴恨骂道,然后又两眼泪花可怜兮兮地朝着方县令求救,妻主,您救救英儿啊,英儿伺候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英儿如此听话,妻主您真的忍心吗?
闭嘴!若是知道你是个罪夫,我怎会留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新科状元,若是我先前知晓,必得当场杖杀了你,怎会给你这罪夫机会入得我方家!
方县令此时一番话早已是将自身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毕竟她只是因不知而犯下的无心之过。
随即又一脸谄媚对着秦子衿道:此事我定会严加处置,涉及到的官员方某人都不会姑息,还望秦状元能在国主面前美言几句。
她想得倒挺美,办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怎么就扯到美言几句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