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来,可一定要留下来用了午饭再走。”
楚衡笑到,“好,姨母,那就提前说声叨扰了。”
楚衡的侍从见他从景平院出来,自然地从原站岗的位置跟了上去。
宁子衿原本是目送他离开的,看见了西来的身影,随即望边上瞄了一眼后就怔住了。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自己没看错吧,怎么好像看见了大山穿着同西来一样的侍卫服。
但她看着那人的背影,确实也是像极大山。
怎么回事?大山不是跟着阿琼的么,怎么现在成了楚衡的侍卫?
很快,这个问题她从楚琼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过了没几日,楚琼也递了拜贴上门,从上次分别之后宁子衿就再也没见过她,自己还被阿爹和外祖母拘在府里不得出去,数了数日子也有快小半个月了。
楚琼由着杨柳领过来,见到好友舒舒服服地猫在院子中央的躺椅上晒太阳,也跟着挤上了躺椅。
“你的日子倒是过的真舒坦。”
宁子衿大方地让出了一半的位置给她,一如当时她们在外面时一块挤一张床。她轻拍了拍自己毯子下的腿,说:“我在养伤呢,自然要舒坦些。你呢,额头上的伤口如何了,痂掉了么?”
“前几日就掉了,太医给我开了涂抹用的生肌膏,说每日都要涂,之前得伤口不算浅,就算恢复了,稍有不慎就容易留疤。我现在一日涂三次,才不想留疤呢,丑死了。”楚琼撩开了额角的碎发给宁子衿看了眼,她今日也是抹了药膏才过来的。
“不丑的,我见也没留什么疤,那至于说什么丑不丑的。但是太医既然要你每天都涂,就先每天都涂着避免万一。”宁子衿安慰道。
楚琼把碎发放下来又拨回了原来的位置,宁子衿问了她一声:“大山还在王府里面吧,我怎么好像见到他跟在了楚衡的身边做侍卫了。”
楚琼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大山:“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宁子衿瞧她的态度便知道了,那日自己果然没看错,大山果然是跳到了楚衡的身边,不再是瑞王府里的一个小小马奴了。
“是怎么一回事?”
楚琼气的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从戍州回来那一天,大皇兄觉得他身手不错,当着我兄长的面朝我要人回去当侍卫,我怎么好拒绝他。就把那家伙叫过来了,让他自己选,要不要做去。”
“然后他就答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