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这样的人,当初你早就答应傅少的要求了。”
“主要是我还没有做好被金主包养的准备吧,另外我也是比较诧异傅寒会看上我,实在是有点离谱。”何子宁摊摊手说,“不过有一说一,如果我要是徐紫文的话,我可不会现在得罪傅寒,起码也要忍气吞声呆两年,攒点钱出去当个小富婆。”
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一是在没钱没身份的情况下,傍金主无疑是比较稳妥的生存方式,另一方面就是近些年小说里常常流行这种金主文,也在潜移默化之间开始对读者的道德观有了一定的影响。
一说完她就看到陆放看她的眼神不太对,立刻纠正道:“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我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她也就是这么说说,卖笑这种事情她肯定是做不到的,还是卖苦力比较好。
“看来你不是没有想过?”
“哎呀,我就是开玩笑嘛。”何子宁干脆整个人都挂在陆放身上,故意撒娇卖痴地说:“我跟你开开玩笑都不行了吗嘛,你要这么上纲上线的话,以后我都不敢跟你说真心话了。我对傅寒没有兴趣,没有兴趣,绝对没有!”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还有说吗,当然是稳重可靠对我又好的陆放了呀。”何子宁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本人的原则,把陆放夸得天花烂坠,世间难寻的绝世好男人,再加上最后自己刻意勾引,极力献好下,这事情才算是过去了。
不过第二天,当她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时,看到精神奕奕,嘴角还挂着笑的陆放,忽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个阴谋。对方好像是看准了她每次心虚愧疚,为了弥补错误就会毫无底线地顺从他,所以就故意上演了这么一出“我生气了”。
对方穿好衣服,看到何子宁还坐在床上发发呆,便提醒她:“还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何子宁醒悟过来,顺手抄起一个枕头丢过去:“你骗我!你昨天肯定骗我了!”
陆放挪动脚步,轻轻松松躲开攻击,并且还接住了枕头,顺手放到了床上,“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不是说要给公司一个好印象不能迟到吗?”
“你不要故意坑不回答问题,你就是在阴我!”
何子宁正在气头上,胸口上下起伏着,她忽然发现陆放的视线忽然下移了几分,她低头一看,发觉围在胸口的被子因为刚才自己的剧烈运动溜下来,胸口露了一大半,赶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气呼呼地说:“你不要看我!”说完裹着被子,钻到了卫生间洗漱。
再出来的时候,陆放正在厨房做东西,客厅里传来一股食物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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