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您以后还是多注意着点冬梅,别真让她为了嫁给赵长熙,干出什么不管不顾的事才好。”
江秋月言尽于此。
她本来就懒得掺和这一滩乱七八糟的事儿,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嫁给许从周了。
直到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江冬梅才哼着歌抱着本书回来。
杜春花本来就有气,加上刚才又被江秋月说了那么多,一见到江冬梅,脸就拉了下来。
一时间都顾不上许从周还在,直接冷声问道:“你去哪儿了?”
江冬梅的歌声被打断,闻言满不在乎道:“还能去哪儿,知青点啊。”
“你又去……”杜春花张嘴想要骂人,结果余光瞥到边上的许从周,便停下,改为上前掐住江冬梅的胳膊,用力将她拽进了屋里面。
“你给我进来!”
“妈,你干嘛啊,疼死了!”
江冬梅不满的声音紧跟其后,随着一声“嘭”响,被隔绝在室内。
江秋月把家里最后剩下的一点东西收拾干净,又洗了手抹了香香,这才对许从周解释了起来。
结果许从周听完前因后果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像对那个赵长熙感官很好?”
江秋月:“……”
略微傻眼,随后,江秋月戳了许从周一下,低笑问道:“我怎么闻到了那么大的醋味儿呢,家里的醋坛子别被打翻了吧。”
许从周抿着唇,也不吭声。
江秋月就呿他,拽着许从周的衣袖说:“让我闻闻看,我们家许老师是不是从小吃醋长大的,这么大一个个子里面别装的是个醋缸吧,以后咱家再烧饭,醋都不用买了。”
许从周抬手捏住了江秋月的手,也不松。
江秋月笑话够了,才捏着他的手说:“小气鬼,我最最最喜欢你了好吧。”
许从周这才缓缓翘了下唇角,耳朵渐红。
江秋月见他明明高兴却偏要装模作样,还时不时偷看她的模样,忍不住又戳了戳他的腰,“许醋缸!”
许从周清了下嗓子,义正词严道:“你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