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刚才……就是在装睡啊。”江秋月学他,快要笑死了。
许从周又顿住了。
江秋月觉得好玩, 就翻了个身继续看他,笑吟吟道:“所以,你刚刚想对我干什么?”
“我……”许从周卡壳, 对上江秋月揶揄的视线, 忍不住干咳一声, “我什么也没干。”
“骗人!”江秋月支起一只胳膊撑着脑袋, 另外一只手点在了许从周的唇上,“呼吸都打到我脸上了,还说什么也没干。说,是不是想干坏事呢?”
许从周:“……”
柔软的手指贴在唇上, 因为江秋月自己支楞而顶开的被子露出了里面的风光,许从周默了默,僵硬抬手把江秋月的胳膊拿下来,帮她整个人躺好,才特别正经地说:“冷,别冻感冒了。”
“顾左右而言他。”江秋月笑话他。
许从周就好似没听见,特别认真地帮江秋月掖了掖被角,然后飞快地穿上了衣裳。
要出去的时候,许从周才说:“你再睡会儿,我出去锻炼。”
然后就往外走,步子特别快,也特别急迫,就像是在躲什么一样。
江秋月都快要笑死了。
这人昨天晚上还挺主动挺大胆的模样,结果一到白天就变样了,她真是觉得自己昨天白紧张那么一会儿了。
外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江秋月一个人也睡不着,干脆也爬了起来。
洗漱之后,她就下楼转了一圈,顺便找到了厨房。
许家的厨房很大,里面的东西也没上锁,锅碗瓢盆,粮油米面一应俱全。
但江秋月不太清楚周碧云和许长盛的餐饮习惯,所以也没有做什么太复杂的吃食,就煮了一锅白粥,准备等会儿所有人都起后再淌点面糊糊煎葱花饼。
江秋月原本以为待会儿要么是周碧云先下来,要么是周碧云和许长盛一起下来,但她没想到这个家第三个起来的居然是许长盛。
于是,公公和新媳妇就这么在客厅相见了。
有点……尴尬。
但江秋月也只好打招呼:“爸,您起来了,要吃早饭吗?我煮了白粥还准备煎葱花饼,还是您有什么其他想吃的?”
许长盛也尴尬,没想到居然在楼下碰到一个人在的江秋月。
但他也不好不理,就理了理衣裳说:“我都可以,你随便,我那个……我先去跑步,你忙你的。”
江秋月微笑脸:“好,从周也在外面锻炼。”
许长盛也赶紧往外走,直到呼吸到外面第一口又新鲜又冷凉的空气,他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