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首长是抗日战争里的功勋人物,身上有不少暗伤,你要是能帮调理好就帮调理好。我,我属于褚首长罩着的,虽然我没站队,可褚首长已经点过我的名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也是我去年年末能那么顺利提干的原因。”
“钟司令说,今年我就俩任务,一是带好新兵,二是把航母战机编队训练好。我如果能做好这两件事,年末还能再提一提,就和孟团长平级了。”
蒋芸赶紧把那奖杯放回到床头柜上,她一脸惊喜,“真的,这么快就能再升升?你要是升到孟大哥那个职位上,就算是中层了吧。”
“算是中层了,这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教我的那一套稀奇古怪的格斗术,我也拿不下这次中苏空军联赛的格斗第一……老毛子那边的人都被我打懵了。”
“还有个更重要的一点,钟司令说我对组织足够忠诚,值得提拔。原因是我学会了这格斗术之后,没有因为私心就藏着掖着,而是主动要求把这一套格斗术推广。”
白川看蒋芸的眼神里,那叫一个温情脉脉,柔情似水。
蒋芸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告诉你啊,不要想别的,刚怀孕前三个月不宜做那些事儿,你别乱来!实在忍不住就去练拳去,一遍不够练十遍,练到累了就没心思做这些了。”
白川收回目光,“我知道,数着日子呢,也就剩下一个多月了,我能忍得住。你别小看了我的意志力。”
说到‘意志力’,蒋芸想起了自己翻译好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从行李里面拿了出来,“我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翻译完了,你要看的话可以对照着我写的翻译稿看,但我建议你还是直接看原文,实在看不懂地再看翻译稿,这样有助于提升你的俄语水平。”
白川却是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学了,以后用不着了。这次中苏空军联赛完,回来之后,领导就给我们开了会,往后的俄语课会换成英语课,但俄语□□会保留,愿意学俄语的人可以继续学。”
蒋芸:“……”
她一时间有些迷糊,“因为啥啊?不是都说咱和老毛子是同一个战线的?咋突然就有这么的变化。”
白川说,“一看你就不咋看报纸,咱同老毛子关系好,那是几十年前的事儿。”
“一开始是思想上的分歧,我们都是红色阵营的,可对思想的解读有了差别,他们觉得他们的对,要强加在我们身上,我们觉得我们自己的理解更好,不愿意全听他们的。这就给矛盾埋下了种子。”
“他们当初说要给咱核.武.器和核.潜.艇,但是要在咱的土地上修长波电台,还要在咱的海域上组建联合舰队……说是联合,咱那会儿穷的叮当响,哪有船舰和他们组建联合舰队?”
“领导人察觉到他们的意图有问题,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们也出一半的钱,但他们要建的东西,组建的编队,主权是咱的,他们可以用,人家没同意。”
“那个时候起,上层就看清楚了,人家就是想让我们成为他们的附庸,在军事上控制咱,咱的领导人咋可能会同意?刚把国内的三座大山扳倒,再给人民群众头顶上压一座飞来峰?”
“那个时候,梁子就已经结下了,只是没彻底闹翻脸。咱的人不再期待他们的技术援助,开始自己搞核.弹,搞卫星,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人家也把专家都召了回去,撕毁了原先签订的所有协议,还催着我们还债,咱小时候都经历过的那三年,里面不就有他们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