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昨晚真是,酣畅淋漓啊。
她腰酸得要死,也疼得要死,动也动不了。
真没看出来,那人一介书生,哪里来的这么好体力。
别说书生了,连凡间最勇猛的武将或许都没他厉害,这简直不是凡人能达到的,她只在妖兽或者魔兽身上,才见过这样的好体力。
【阿真……】小天道的眼神有一丝丝的怪异。
‘啧,怎么了?’季寻真还沉浸在揣测男子体能的对比中。
【小天道……还是个崽崽呢。】小天道红着脸,能不能不要在崽崽面前,把男人们都拖出来比较。
季寻真嘴角一咧,‘你不是,早就脏了吗?’
【!!!】小天道恨不得骂老狗比。
好久没骂了,现在想想还挺怀念以前酣畅淋漓的自己。
季寻真瞥了眼枕畔,空空如也,便唤了一名侍女前来,“他人呢?”
屋子里的气味儿还没散去,少女睡在床上,一张脸素白里带着一丝丝娇媚,懒散又温软。
一夜之间,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
侍女仅仅瞧了一眼,便赶紧埋下头来,“夫侍他……他……”
“今日不上朝。”季寻真掐指一算。
侍女跪了下来,“今日女皇大赦天下,冯兰冯校尉被放出来了。”
所以一大早,贺兰镜便整理了仪容,去接自己的正牌妻子去了。
唉,季寻真撇嘴,说到底,元微也就是个趁着冯兰落难,强取豪夺贺兰镜的主。虽然她不是主观意愿上强取豪夺了,而且根据昨晚的表现,贺兰镜豪夺她还差不多。
侍女瞥了眼元微的表情,深怕她伤心。皇太女元微到底有多喜欢那贺兰镜,这么多年来,阖府上下,其实都是知晓的。
谁知季寻真竟拍了拍手,“走了好,走了好啊!”
她怕了,她是真怕他白天再来一次,这样她真的会被犁坏的。
她以前一直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现在看来,她错了,错得离谱。
难道元微离不开贺兰镜,或许是因为……他的好体力?
也太他娘的好了。
‘小天道,贺兰镜真的不是登山者吗?’季寻真的心音再次问道。
分明,昨晚那个人是在回应她、配合她,跟着她的教导减轻她痛苦、带给她欢愉。
若是真的只是历史,贺兰镜不应该因此时恨煞了元微,只想折磨报复她吗?
【不啊……他身上确实……是没有气的。】小天道依然坚持,贺兰镜是原原本本历史上那个贺兰镜,壳子里没有人。
‘好……叭……’
侍女被她拍手叫好的行为吓到了,她以为太女殿下真的伤心到行为癫狂了,“太女殿下不必太过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