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啊哈……”
“啊哈……啊哈……啊哈……”
季寻真叫得口干舌燥,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还把握了一些细节性的巧妙声音。
太熟练了,熟练得她想抱住八十公斤的自己,自己心疼自己。
“满……满意了吗?”季寻真心道。
她满心以为,这下这位大哥该是十分地满意了吧,毕竟这是孤雌生殖的顶端了。
只见对方精致的眉一蹙,“像公鸡打鸣。”
去你奶奶的公鸡打鸣!
饶是对方的声音再令季寻真惶惑心动,她也忍不了这口气了。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对方一条腿——
“你——”对方眼神一横。
“配合我。”
一模一样的台词,反了过来。
对方眼睫翕合,“嗯。”
只见季寻真拉住那只幻化而出的腿,直接摁到自己身上,“坐上来,自己动。”
对方:“……”
对方僵住了,很显然,这位仁兄,他根本……没经历过人事。
季寻真叹了一口气,擒住他的腰,直接滚了一圈,爬到了他身上。
她看了一眼他有些迟疑又强忍不适的眼睛,当即扯下自己的头带,覆盖在他双眼之上,“别看。”
只要不看,她就不会有心理负担。
床帏摇动,被寝起伏,间或有男人吟|哦,好一番旖旎场景。
季寻真演得很痛苦,演得很辛苦。
她身下的人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反正又不是他动,又不是他演,他当然不懂其中的艰辛和汗水。
猝然,一滴汗水从季寻真额头滴落下来,直直落到对方蒙着头带的眼窝。
晕染开来。
登时,季寻真盯着那被浸了晕的眼窝,大脑轰鸣,喉头吞咽。
正在此刻,只见对方手指一凝,刹那间被寝内部仿佛断裂了一般,自己与他猛然下沉至一暗黑无垠的空间,而两人方才所在的位置,赫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他们。
季寻真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趁着那下陷的机会,装作重重跌落,嘴唇轻轻地……轻轻地……停落在对方眼睑的位置。
还是没有勇气落下去,触碰上去。
“你怎么了?”对方心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