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嘲讽,江浅书面无表情地抹去唇角血迹,借着剑勉强起身,只是他刚站起来就跟着踉跄了几步。
此时的他似乎连站稳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见状,江鸣面上的嘲讽越来越浓厚,他提剑来到江浅书身边,剑尖直指他的眉心。
“这是你我的生死之战。”他说道,“就算本少主在这里杀了你,你师父也不能阻止。”
听他这么说,江浅书的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
“不过这也没什么,你师父当年之所以能拿下江南堂,也不过是仗着本少主不在罢了。”
说到这里,江鸣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蔑一笑。
“听说你是娼馆出身?”
话音刚落,他的剑就被打开了。
江鸣也不在意,他看着江浅书因为震开长剑而再次踉跄的步伐,‘啧’了一声后甩剑朝他劈来。
江浅书连忙架住,但是很快一口血也跟着喷了出来。
看见这一幕,江鸣又笑了。
“你那师父也是孤儿,你们倒真是绝配。”说到这里他微微舔唇,“不过她本就是父亲为我准备的侍妾,待本少主拿下魁首又将她斗败后,不如将你们师徒二人都收入房中如何?本少主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
说着他下手也愈发狠厉起来,专挑江浅书已经受伤的手腕和脚腕刺去。
“你这张脸倒是不错。”
江鸣手中剑劈中了江浅书的右脚踝,原本的伤口被再次划开,露出了森森白骨。
江浅书也因为这道伤口再次跪下。
“啧,等少主我腻味后再将你卖回娼馆好了。”江鸣说着就朝他持剑的右手腕刺去。
这一下若是得手,江浅书将再无反击之力。
眼看剑尖离他的手腕越来越近,江鸣的眼中也跟着闪过一丝疯狂。
这一幕他可是期待已久。
自从知道裴舞影脱离了剑庄后他便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将她视为珍宝的徒弟一点点虐杀,当作她从剑庄逃离,从他身边逃离的代价!
方才的话不过是玩笑,他怎么可能去碰一个小倌的身子。
手脚筋之后就是四肢,最后就是颈椎,一个下贱的小倌不需要这么多没动的东西!
或许他还能将那玩意也割下来。
剑尖刺破了血肉,江鸣的眼前也逐渐被鲜血覆盖。
随即而来的却是剖心之痛。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低下头,只看见一只染血的手穿过了他的胸膛。
“师尊只能是我的。”
一声低语缓缓传来,宛如诅咒一般。
“至于少庄主你,能麻烦去死一下么?”
“你!”
江鸣用尽全力从将人打开,随后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胸口,脑中嗡嗡作响。
此时他面前的人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看不见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