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有些头晕。
“别走。”
时叙白忽然翻身,伸出修长有力的胳膊,环住她的腰,脑袋枕在她腿上,低喃着。
“醒了?”骆穗岁拍了拍他的脸。
“嗯。”
时叙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眼尾处的那颗痣,在酒精的作用下愈发耀眼。
“我去煮碗醒酒茶?”骆穗岁问道。
“不要。”时叙白嗓音变了,听起来竟有些软软的。
“你醉了。”骆穗岁又道。
“我没有。”时叙白辩解。
醉酒的人都爱说自己没醉,他明明上楼时走路都有些虚浮。
“那你想做什么。”骆穗岁低头看着他,发丝垂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时叙白伸手将发丝移开,怔怔的望着她:“呆着。”
“要不就睡觉吧,爸也已经进屋睡了。”骆穗岁轻声道。
“好。”时叙白应道。
骆穗岁心下一松,刚要起身却又被抓住胳膊。
时叙白眼神迷离,盯着她道:“先洗澡。”
骆穗岁点头:“去吧。”
“头晕。”时叙白握住她的手,语出惊人:“你帮我。”
“。”骆穗岁挑眉,反问道:“你认真的?”
“嗯。”时叙白思索片刻,重重点头。
..
骆穗岁倚在门口,看着卫生间里淋成落汤鸡的时叙白,挑眉问道。
“醒了?”
被自己亲老婆拉到卫生间淋了个冷水澡,瞬间清醒的时叙白点了点头:“醒了。”
“那你继续吧。”
骆穗岁关上门,倚在门口深呼吸后,好半晌才恢复平静。
让她帮忙洗澡?
开什么玩笑,就算你是总裁也想得美!
但是想到刚刚忍不住偷摸的那一把腹肌,脸又没出息的红了起来。
骆穗岁双手拍了自己的脸,该喝醒酒茶应该是她吧!
时叙白冲着凉水澡,头抵在墙壁上,想到明明耳根通红,却还装作淡定的骆穗岁,忍不住轻笑。
他酒量一向不错,不至于喝点酒就晕的不省人事。
刚才种种行为,也就掺了那么一点故意的成分吧。
“叙白睡了?”叶楠芝下来喝水,见她忙活上前问道。
“他在洗澡,我来煮点醒酒茶。”骆穗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