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妈这边已经晚上了,要休息了,先挂咯。”
叶楠芝挂断电话,盯着在一旁看报纸的时季楠,笑得灿烂:“我就说这办法能成。”
时季楠闻言摇了摇头,翻开一页报纸,云淡风轻:“孩子们的事情,你跟着瞎操心什么。”
叶楠芝白了一眼,嫌弃的说道:“啧啧,我儿子都是随了你,一点都不开窍,我不推一把,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时季楠听罢,把报纸合上,摘掉细框眼镜露出眼尾处的痣,温文尔雅的笑着搂住她的腰,低语道:“不指望他们,咱们自己来。”
——
骆穗岁又在床上躺了半晌,才艰难的起了床,走路的腿都有些直发抖。她盯着自己的腿,叹了口气,约了个按摩师上门。
时叙白平时装的像个翩翩君子,在床上真是一点不干人事。
却忘记,明明昨晚某个人也享受的紧。
做完专业按摩后,骆穗岁感觉身子轻松不少,疲惫感也被一扫而空,上了妆就开车去了A市高端律师事务所。
前段时间她联系了负责骆明昊案件的蒋旭律师,雇佣他查找关于骆家的公司的前尘往事,是否真的如骆明昊所说,它是妈妈元慧的陪嫁。
“骆女士,请坐,这是我查到的关于骆氏药妆的全部信息。”蒋旭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将一份资料摆在她面前。
随着她翻阅资料,蒋旭口头为她叙述道:“骆氏药妆成立至今28年,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在20年前叫元丰药妆,是当年元氏集团下的子公司,后被曾经的董事长也就是您的父亲骆明昊独立出来,宣布更名为骆氏药妆。”
见骆穗岁微微皱眉,蒋旭继续说道。
“元丰药妆当年确定是元慧女士所有,也就是您的母亲。您母亲去世之前将她所拥有的全部股份,也就是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四十全部转让给了您,但骆明昊先生以您还未成年为由代为掌管着这部分股份,所以后来成功当选为了董事长。”
骆穗岁的手指轻轻打在资料上,语气有些冰冷:“那也就是说在宣布破产前,这家公司的最大股东一直是我对吗?”
“是这样的,您看这边。”蒋旭微微靠近,将资料翻了一页,指着一个段落说道:“八年前,骆明昊找了一位委托人进行股权转让,将您的这份股权转到了他的名下,但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份合同未经过您的追认和授权,所以我们可以判定为这是无效转让,并不具有法律效应。”
“明白了。”骆穗岁看完资料后,脸色不变,微微点头:“骆明昊的老婆姜晓惠和他的情夫在破产前合谋转移大量公司财产,那我现在是否有权利以最高股东的身份去告他们,追回所有欠款并且判他们刑法?”
蒋旭微微思考,认真道:“姜晓惠占有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他的情夫也就是骆明昊的秘书属于公司高层,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我们可以以挪用公款罪上诉。”
见骆穗岁有些不解,继续解释道:“挪用公款罪会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资金数额巨大的,或者数额较大不退还的,会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骆穗岁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明白了,那这件事就要拜托姜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