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贱蹄子不肯回来是吧。”
女人烫了一头时髦的微卷,穿着一身青色的旗袍,和骆明昊坐在一起显得非常年轻。
“你管谁叫小贱蹄子,那是我女儿。”骆明昊甩过一个眼神,冷冷的说道。
女人翻白眼:“不是你天天念叨的嘛,还不让人说了。”
骆明昊握拳,“公司快不行了,必须得想办法让小贱人帮忙。”
“那你说怎么办。”
骆明昊站起身走了几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照片..还留着吧。”
女人瞪大眼睛:“你疯了!你不怕时氏的报复?”
“这件事捅出来,时叙白报复的是谁不好说,我们只要能拿到钱就好。”骆明昊的公司为了还他赌博输掉的钱,早已变成了个空壳。
女人皱了皱眉:“你再考虑考虑吧。”
“。”
“你穿的花枝招展的去哪儿?”骆明昊不赞许的眼神扫过女人的穿着,烦躁的问道。
女人略显慌张:“能去哪儿啊,就跟那帮姐妹打打牌喽。”
——
时叙白沐浴完带着水汽从卫生间走出来,倒是把骆穗岁看的直瞪眼睛。
真不知道天天坐办公室的人,是怎么保持8块腹肌和翘臀的。于是骆穗岁很没有出息的摸了摸鼻下。
嗯,没有出血就好。
时叙白换好睡衣就躺到了她的身侧,宽大又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身前,用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问道。
“累吗?”
“还好。”
“嗯。”
魅惑又克制的声音从女人的喉咙处荡出,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卧室内,听的窗外的月亮都羞涩的隐藏在了云朵身后。
吃饱喝足,一夜欢愉。
第二日醒来时,不出意外,身边的床铺半凉。
不得不说,骆穗岁非常佩服时叙白的自制力。结婚以来,时叙白从来没有晚起或者赖床,不论多晚睡觉,七点必定起床。
骆穗岁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的却是她的银行卡余额。
想买座岛屿,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娱乐公司能帮她实现的,她得另想想办法。
忽地,骆穗岁想到了「爱伦」家已经辞职的首席设计师,心里有了一个不成形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