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就好。”
窦桃笑道。
施翩没注意听,只是兴冲冲地递过本子:“桃子,看我们呆瓜,可不可爱?它是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鹅。”
窦桃无奈:“可爱,最可爱了。”
施翩弯着眼睛笑:“当然了,它可是我的鹅。”
厨房里,陈寒丘侧头看出去,对上施翩的笑颜。
他静静看了片刻,收回视线,唇角弯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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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窦桃准备回家。
陈寒丘和施翩下楼,一起送她到小区门口,看着她上车,等车消失不见,两人慢悠悠地转回去。
好吧,不是很慢。
施翩冷得直蹦跶:“冷死了冷死了!”
陈寒丘解开大衣扣子,一把揽过施翩,把她塞进衣服里,大衣一盖,加快脚步往回走。
“陈寒丘,我不会摔死吧?”
闷闷的声音从衣服里传出来。
陈寒丘淡声道:“除了床上,不会。”
施翩:“…………?”
等进了电梯,施翩从大衣里出来,脸红红地嘀咕:“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变得太快了。”
陈寒丘垂着眼:“你玩我的皮带。”
施翩:“……好吧。”
确实是她先动手动脚的。
电梯门打开,施翩习惯性往右转。
她扭头朝陈寒丘摆摆手:“我回去啦。”
陈寒丘的视线在她嫣红的脸颊上停留几秒,俯下身,和她对视,他轻声道:“小羽毛,晚安吻。”
施翩眨眨眼,咕哝:“又要亲啊,今天亲了那么多次。”
陈寒丘:“嗯,要亲。”
她忍住上翘的唇,叹气:“好吧,拿你没办法。”
施翩踮起脚,熟练地去搂陈寒丘的脖子,碰到薄唇,清清淡淡的气息,唇是热的,很软。
她闭上眼,腰间的手收紧。
正投入,两人的耳边响起“叮”的一声。
是电梯的声音,每天都能听到。
施翩漫不经心地想着,并不在意,但是这里似乎只住着他们两个人……?
几秒后,两人同时停下来,朝电梯口看去。
电梯口,一身红色皮大衣的女人摘下墨镜。
一双更为狭长的狐狸眼缓缓扫过施翩微红的唇,再上移,最后停在陈寒丘脸上。
女人冷淡的声音响起:“施富诚,解释一下。”
施富诚还没从这一幕极具冲击力的场面中缓过神来。
“啪嗒”一声,他手里的行李箱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