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脑子嗡的一下,突然想起傍晚时候那些来查南哥的人。
南哥不会出事吧?
下午那些人,显然是来者不善。
傅司晨人跳起来就外跑,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只穿着酒店的睡袍。
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脏慌得要跳出来。
跟别人不一样,南哥要出什么事就一定不是小事。
心口一阵紧过一阵,傅司晨甚至都顾不上自己差点被酒店的地毯绊倒,脚上的拖鞋不跟脚,甩掉了一只,她着急得按电梯,想跑回去穿鞋子,电梯门打开了,她干脆就赤着一只脚进去,直接按了顶层。
电梯门一开,就听得砰的一声。
郁乾人被甩开,半边身体狠撞在门框上,疼得他直骂娘。
傅司晨赶紧奔过去,伸手拽住郁乾,“郁乾?”
郁乾一口气喘不上气来,只指着里面,“你,你老公!”
“郁时南,你他妈怎么她了?”
一声疑问还不等问出,韩奕杀人一样的声音闯进耳朵里,傅司晨扭头看去。
房间里韩奕挂了彩的脸,那个向来玩世不恭的公子哥,风流倜傥不羁放纵的清俊模样,此时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一双眸子像淬了毒的冷刃,脸上的血色不让他狼狈反倒是带了乖戾的血性,握成拳的手臂用利到肌肉轮廓尽显,他脸色绷得死紧,怒火从每一个毛孔里透出。
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向对面的人。
韩奕?
南哥?
这是……怎么回事?
相比于韩奕的蓬勃怒意,郁时南显得平静多了,不过脸色也不好看,他赤着上身,上手臂上的肌肉被尖锐勾出的血痕触目惊心。
她?
谁?
傅司晨一眼扫过去,房间的水床边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赤裸着上身,不知道醉了还是怎么只吃吃的笑,长发凌乱遮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模样。
她身边有个年龄稍大点的女人抱着她,拿东西把她裹严实了,只有光洁的肩膀露在外面。
傅司晨脑子嗡嗡响,似乎怎么也抓不住事件的重点。
郁
“韩奕,我跟她怎么样,跟你无关,别忘了你的身份。”
郁时南眉眼凌冽,韩奕对这女人的在乎让他的脸色收冷,他到底是拿什么身份来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