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电梯上楼的时候,许倾城看着电梯光洁的壁面里映着自己形单影只抱着许愿的样子,鼻子突然就酸了。
许倾城忍了又忍,把眼泪憋回去。
她从不曾自怨自艾,一个人,一个人带小孩,很辛苦,偶尔也会埋怨,可是不会像今天这样让她觉得难受。
他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心态,竟然能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跟她上床。
回家把愿愿放在床上,又给她喝了点水,看她睡的很安稳,许倾城才去了浴室收拾自己。
水声哗啦啦,隐隐的泣声被水声淹没。
许倾城垂眸,身上有他不分轻重留下的痕迹。
她恨的手脚只往浴室墙面又锤又踢,发泄了一阵却又突然又蹲下身去,水流从花洒里哗哗的砸下去,砸在她身上,许倾城抱住自己将脸埋在膝盖上,脸上都是水,眼泪与流水,已经分不清了。
许倾城哭的伤心,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不要脸成那样一副模样,她的所有拒绝在他的强势里都碎成了渣。
她一面愤恨,一面沉沦。
被道德的枷锁牢牢的锁住。
……
傅靖霆在星河湾的沙发上坐了很久,房间的窗户开着,欢爱的气息早就散的干干净净,可他总觉得这里有她的味道。
许倾城从这里仓皇逃走,似乎压根就忘记了这里是她的家。
傅靖霆按按眉心,疯狂吗?疯狂。
但他却并不后悔。
她脸上的泪每一滴都落在了他的心里,但也只能滴落在他这里。
他倒要看看,这样子,她还能找什么男人。
顾飞白喝的晕晕乎乎的被傅靖霆一个电话喊了出来。
男人正对着沙袋出拳,一招一式,特别狠。
“今晚有个妹子特别正,你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正经事让我舍了妹子来陪你?!”小白喝的有点多,上头,说话就很不客气。
傅靖霆回头看他一眼,丢给他一副拳击手套,“过来,帮你醒醒酒再说话。”
顾飞白站在场外望着傅靖霆,最后大着嗓子十分豪气的吼一声,“好!小爷给你露两手!”
傅靖霆看他歪着嘴角笑的嚣张,没说话。
然后……
又一次被一拳揍飞,小白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变形了。
他爬起来把手上的拳击手套脱下来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卧槽,你他妈能不能不照着一个地方揍,小爷就靠这张脸行走江湖了。”
“醒酒了?”
傅靖霆看他一眼,丢了手里的拳击手套往外走。
顾飞白跟上去,“醒了。你着急把我喊过来,干嘛?”
“X未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