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了,衣裳不能要了!
“三伯,拿这个擦擦吧。”
宋三丰:“哦哦……”
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有些不妥,不由得讪笑着开口。
“欸,三伯和你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乡下汉子难免埋汰了一点,延年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宋延年:这锅太重,乡下汉子它背不动。
起码他爹就没有这样。
……
宋延年面露为难之色。
“三伯你说的这件事……实在是难办,唉,难!难!”
说完,他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宋三丰,沉重的连叹好几口气,眉眼都皱在了一起。
……
宋三丰看着宋延年的表情,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的手都抖了起来,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声如蚊蝇的问道。
“延年你告诉三伯,我真的没救了吗?”
难道,他这辈子注定这样倒霉到底了?
……
宋延年看着宋三丰绝望的表情,心里暗自发笑。
该!这贼是这么好当的?
他面色沉重,接着道。
“三伯,这真的不是侄儿不讲亲人情分,咱们村子里老话都说了,偷个鸡蛋吃不饱,一个臭名背到老,你啊,拿什么不好,非得拿神像上的东西。”
一拿还拿了俩,连人家的脸都不放过,这下好了,不单单神明没了脸,他们老宋家的老脸也都丢光了。
宋延年恨铁不成钢:“三伯啊,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名字已经在各个神明面前挂着了,祂们都防着你呢!”
宋三丰跌坐到了地上,他慌得六神无主。
怎么办怎么办啊……
……
宋延年:该!
不吓唬大一点,就三伯这性子还不知道会闯出啥乱子呢。
当然,现在这个乱子也够大了,还好是三伯自己顶着。
……
这时,书房半掩的大门被人从外头大力的推开了。
随着木门吱的一声就被推开,风也一下就涌了进来,直吹得案桌上的白纸簌簌响。
宋延年和宋三丰顺着动静看了过去。
只见大门外,老江氏拎着一个大扫帚,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宋三丰,里头是三丈高的大火。
显然,她将宋三丰这事听到耳朵里去了。
“宋三丰,你真是出息了哈!”
“哈!偷东西?还偷神的东西,我打死你这个短命的孽种!”
……
“娘,你听我解释……轻点儿,轻点儿打哎……”
“痛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