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延年,其他几人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半晌,大虎伸出大拇指,“这你都没被吓死,厉害了!”
江秀水羞涩一笑,没有讲自己被吓晕了过去,他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张诺期期艾艾的上前,“秀水,对不起,刚才我还想吓你,原来这么可怕啊。”
江秀水好脾气的表示没有关系。
坐在床沿边的宋延年,凝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江秀水,发现他并没什么大碍,就精神头有些差。
放下心的同时,他感觉自己坐的位置有一个硬物,硌着他的屁股了。
“这是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索,结果从被褥下头摸出了一把砍刀。
宋延年将这把明显打磨过的砍刀举到眼前,奇道。
“你放这个在床上干嘛,它锋利的很,一不小心就被割伤了,怪危险的!”
他掂了掂砍刀,别说,还怪沉手的。
大虎闻言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这把刀子有些眼熟,怎么这么像他爹的杀猪刀啊!
江秀水连忙将砍刀拿过,小心的放到枕头底下,他看了四周,小声的开口。
“别动!这可是我的我娘特意帮我去大虎家借来的。”
大虎用力一击掌,“我就说有点像我家的杀猪刀!不过,去年的时候,我爹又淘了一把更好用的刀,这把砍刀已经很少用了,平时都对在杂物间里。”
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确认。
宋延年听到是屠夫家的杀猪刀,再想到江秀水遇鬼的事,心下了然。
看来,这是想以血气煞气威胁恶鬼,让它不敢上门,这一般是民间的法门,遇到道行浅的鬼物,也是有些效果的。
果然,就听江秀水一脸神神秘秘的开口。
“前儿,我爹看到窗户那排鬼印后,脸阴的要命,而且,他也不嫌我哭了。”
“原来,前段时间,我姥姥家的一个表妹就撞鬼了,她啊,天天夜里盯着屋外头的一棵老树看。”
“一副痴痴恋恋的样子,我姥姥当时就急了,后来,她从表妹的嘴里问了出来。原来,老树下有一个穿着戏服的戏子,抹着胭脂水粉,描着细细的眉毛,打着一盏灯,正在那儿冲着表妹笑呢。”
“可我姥姥使劲的瞧,外头黑漆漆的,树下啥都没有!这可把她吓坏急坏了。”
“家里的舅舅舅娘,一开始还不信,都说表妹是扯谎骗他们呢。”
江秀水撇了撇嘴,不满的道,“我娘一开始也以为我骗人,还是我说出牛旺的样子,我爹才觉得不对。”
毕竟牛旺当初死的时候,他可还小着,小孩子哪里有这样的记性,去记住一个村里不大熟悉的乡亲。
而且还能在这人死了几年后,精准的说出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