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澳门几天,先跟你说几句话。”
“will您今天不够克制啊,在公司就敢公然把人锁在会议室。再说了,有事儿发消息、打电话都成。”
“上次出差给你打电话,你跟我分手了。”涂明太了解卢米了,他必须当面跟她说。
“不许喝酒,有什么事或者有任何情绪波动都可以随时打给我,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您是我哪位啊?”卢米笑着问他:“管的真宽!”绕过涂明向外走,被涂明拉住手腕:“答应我再出去。”
“我喊人了啊!”
“请喊。”
…
“答应你行了吧!”卢米抽回手腕:“无赖!”
“这就对了。”涂明笑了:“给你带吃的回来。”
“不吃。”
涂明在机场给涂燕梁打了一个电话,问他需要带些什么。
“我没有。问问你妈吧?”涂燕梁说:“老这么别扭着不是事,你妈这几天闷闷不乐。”
“我待会儿打给她。”
“行。”
涂明走到一边给易晚秋打电话,易晚秋顺手挂了:“在合唱团,怎么了?”
“我去澳门出差,需要带点什么回来吗?”
“不用。”易晚秋回他:“什么都别带,注意安全。”
“好的。”
易晚秋的确心情不好,用涂燕梁的话说:从前的乖儿子叛逆了,当妈的失落了。易晚秋倒是不失落,只是觉得难受,感觉自己倾尽心血养大的儿子真的跟自己渐行渐远了。
“如果没遇到卢米,明明会这样吗?”她问涂燕梁。
“你不要归咎到卢米身上,对孩子不公平。你还记得咱们结婚的时候吗?我妈让咱们搬出去住,如果有困难让咱们自己克服。她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搬出去前一晚让咱们别怪她,说你是成年人,彼此都体面的退出,过自己的小日子。”易晚秋说。那时涂明奶奶还没到不讲理的地步,年轻时候活的真通透。易晚秋跟她的关系尚可,因为不生活在一起,每次回去一起做饭聊天,吃完饭收拾干净就走。
“是这个道理。虽然我妈现在天天用拐杖打人,但年轻时候的智慧值得学习。”涂燕梁拍拍易晚秋手背:“你呢,觉得孩子跟你远了,涂明觉得你介入他感情太多,你们都没错。但弄的表现决定你的高度,就那礼物,是你潜意识的反应。”
“过去就过去吧,别跟涂明杠了。他分手了跟丢了魂一样,离婚那时候都没这样。你想要一个了无生趣的儿子?”
“我不想。”
“那你就把心思藏一藏,放一放,也练习“得体的退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