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的笑意极尽嘲讽,“果真是好一出算计,赫烈死了,还要给我添堵。”
楚玦低头搂着沈长歌,道:“既然如此,那我马上让人将赫烈的尸首挖出去,在烈日下鞭打个三天三夜,为你解气如何?”
沈长歌原本阴沉的心情,因楚玦这句话而放晴,她笑道:“这法子,也亏得只有你想得出来。”
楚玦说起情话来,是一套一套的,他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情话都说给她听,“我只要我的王妃可以开心。”
“鞭尸三天怎么够?起码要一个月。”沈长歌捏了捏楚玦的鼻尖,她踮起脚尖,吻了过去。
楚玦立即回吻过去,道:“都依你的。”
沈长歌根本不知道,她随意的一个动作,就可以撩乱楚玦的整颗心,他甚至都想把命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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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叶梦的死已经有了定论。沈长歌安排了一个人,为小五顶了罪。
崔逢即使心有怀疑,也没有理由再继续追查下去,因为没有人会关心叶梦的死。
这世道便是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沈长歌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叶苟弯着腰,站在她身侧。
沈长歌懒懒抬眉,问叶苟道:“那一巴掌,可打疼了?”
叶苟笑嘻嘻地说:“不疼。”
他一个乞丐出身,什么样的羞辱没有经历过,沈长歌的那做戏的一巴掌,根本算不得什么。
沈长歌赏罚分明,她掏出一颗金子,递给叶苟,“赏你的,戏演得不错。”
经过小五一事之后,沈长歌还是觉得,金钱收买的人心或许才是最靠谱的,只要她永远拥有金钱和权势,叶苟这类的人就不会背叛她。
叶苟欢喜地接过沈长歌手里的金子,道:“多谢王妃,不,多谢小姐赏赐。”
沈长歌道:“不论我是什么样的身份,王妃也好小姐也罢,在这府邸,只有我才是你的主子。”
叶苟的心思精明得很,他道:“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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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在浇水的春花,看见叶苟巴结讨好的模样,心里就更加厌恶极了他,她便对秋月吐槽道:“秋月,我越发见不得叶苟这副恶心的嘴脸了,成天只知道在小姐面前拍马屁,什么都不会。”
秋月却道:“嘘,小心隔墙有耳,万一传到叶苟的耳里了,可怎么办?”
春花就是看不惯叶苟,讥讽道:“就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我才不怕他。”
秋月耐着性子劝道:“春花,听我一句劝,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