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溺地贴上她的面颊,鼻尖是少女奶脂粘稠的甜香。
从前的礼节早已荡然无存,他不吝于暴露了对南姝一切本性肖想。
“仗着我对你的情意有恃无恐一些吧,不要害怕我,听见了吗。”
陆星盏走了,南姝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房间。
不能被陆星盏就这么耗着。
南姝敲打着坚实的大门,喊着陆星盏的名字,带着哭腔。
“星盏,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开门好不好,房间很暗我害怕!”
“陆星盏我想你。”
“星盏,你来见一见我好不好。”
……
在她各般哭声嘶哑的动静下,有人忍无可忍地把门打开,是一直贴身监视南姝吃喝的女性下属,她粗暴地把南姝推到地上。
“他不在,你喊破嗓子也没用!”
南姝爬起来,扑到她身上,挣扎着要往外跑,“我不信!我不信!星盏你一定来看我了,为什么你不进来!”
女下属拦得丧失耐心,不知怎么的,南姝猝不及防撞到墙上,背后正好划到了一个突出的钉子,她忍不住吃痛出声。
就在这个意外发生后不到两秒,简陋的集装箱铁皮楼层响起咚咚脚步声,陆星盏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紧张情绪与剧烈运动下,随着气促呼吸,他的胸膛起伏。
陆星盏果然在外面,知道里面发生的一切。
听到南姝受伤,他第一时间就奔了上来。
陆星盏谨慎走了进来,查看南姝的伤势。
南姝脸色苍白,无力地软在陆星盏怀中,露出背后一大块血迹。
陆星盏转过头看向女下属,那眼神将女下属吓得不住战栗。
“我、我不是故意的……”
南姝现在并不想耽误时间,握住陆星盏的胳膊,可怜地望着他,“是我自讨苦吃,非要见你才受伤的,你不要怪她。”
陆星盏掩在阴影中的脸庞看不清表情,他脸腮紧绷,咬着牙关。
沉默的几秒后,陆星盏终于将南姝一把推离开。
在南姝受伤而错愕的目光中,冷淡地站起身,吩咐下去,“随便找点药,先给她止血。”
随后,陆星盏无动于衷地坐到了床边。
女下属赶紧照做,拿了药箱子过来,“你穿了几件?”
慧都的天气热,南姝只穿了一件松软的毛衣,要擦药就得把上衣脱完。
“只穿了一件。”
南姝抿着嘴,小声地说着,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根本没有离开意思的陆星盏,脸因为羞臊而显出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