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就要高考,项乌茵回到三中进行疯狂复习,据她所说,经受慕英折磨回到三中以后,发现课程都变得好简单,前进了四五百名。
但这个消息南姝是不知道的。
因为在某日,南姝的手机接到系统通知。
【你已被移出群聊】
出发前一天,放学以后,南姝收拾课本晚了一步,在池塘边被拦下。
面前的东方瑛和乔云稚,脸色冷漠地挡住南姝的去路。
“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你觉得你不应该跟我们解释解释么?”
她们看上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情绪化了。
刚遭遇这件事的时候,项乌茵和乔云稚首先感到的是无助和失望,如果那时候她们与南姝对峙,一定会哭得歇斯底里,抓着南姝不停地质问,甚至咆哮,把自己搞得好像丧家之犬,湿哒哒地可怜又狼狈。
问的也是为何要背叛,为何要欺骗。
在反复以幼稚的方式企图激怒南姝无果后,她们受够了单方面的努力和挣扎,在心灰意冷的同时,冷静了下来。
面对她们的质问,南姝毫无情绪地回答:“我和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你们要我解释什么,历来都是谁怀疑谁举证,你却什么都没有就来质问我,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乔云稚按捺着激烈情绪,皱起眉头。
“你做了伪证,在那个老师被杀害的时候,你帮章宝歆做了不在场证明。”
“靠你主观猜想吗?”
“那个清洁工一定看到了!”
“那清洁工人呢?”
乔云稚几乎要咬破了唇。
当天那个清洁工人值班,一定看到了艺术教室里到底有没有章宝歆,可是乔云稚查到这里赶紧去找这个清洁工时,此人却忽然离职,找不到了。
“这不就正好证明真相就是我们推测的那样么。我们刚找到线索,突然就断掉,这不是巧合,是你搞的鬼吧。”
南姝从容望着对方笃定的模样,“乔云稚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真要算计,会做得如此粗糙,让你来发现?”
如此自负,却显得如此理所当然。
乔云稚气得说不出话来。
南姝看着乔云稚这一触即发的样子,没有半点生气或是慌张的迹象,在湿润青苔中的石块台子上又走了一步,望着乔云稚复杂痛苦的眼睛。
“你看吧,你自己都知道这根本算不上证据,所以不去找警察,只能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