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的积分,正好够用来解锁。
秦贵娣死亡当日的画面,在这天夜晚,原原本本地演绎在南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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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天气却比初夏还要炎热。
气温相当反常。
阳光在头顶大放异彩,好像一场照透人性的暴力。
陆月白等在慕英后山,她紧张地捏着电话,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打转。
一分一秒流逝,在漫长的煎熬中,她终于等到电话响了。
她赶紧接起来,声音急促,“怎么样了?”
对方没有说话。
死一样的沉默,让陆月白慌得满头大汗,就在她喊了好几声,丧失耐心地要挂断电话时,忽然有道声音传了出来。
“看到我了吗,我在你身后。”
陆月白听到这声音,心间重重一跳。
宛若死神站在身后,她惊恐地、僵硬地转过了头。
然后,陆月白看见树荫下的少女,对她勾出甜美的微笑。
数小时前,陆月白策划了一场绑架。
绑架的人是南姝。
陆月白被逼至绝境了,不惜以暴力的方式让南姝投降。
当绑架者约定陆月白到学校见面时,出现的人,却是本该被绑在不见天日的恶臭工厂,在恶徒的恐吓中惨叫痛哭的南姝。
“我找了你好久,陆月白,你终于肯见我了。”
完全看不出报复,南姝甜蜜地笑着,就像找到多日不见的挚友,像一只白色的蝴蝶,朝陆月白翩翩奔跑而去。
陆月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摔倒在地。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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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哥哥,我、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遇到了一伙劫匪……”
外面是火车行进的声音,少女泣不成声,无助地倾诉着才发生不久的凶险。
陆月白原本在欧洲进修画画,与她一同前往的,是江长富十五岁的女儿。
想要开发壶渡,却又很难嚼下这么大块肉,江长富试图利用与陆家隔了好多层的亲戚关系,自己屡次登门造访,同时也让国外的女儿江琬拉拢陆月白。
后来江琬先一步回国,陆月白一个人无聊,得知陆星盏在献市参加论坛,陆月白偷偷订了机票回国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