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同罪。”
世界在震恐中再次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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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涛原本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不会有人知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某天会有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揭露他所有的罪恶。
是在他身上装着摄像头么,还是……这是个鬼,是个神,能开天眼?否则他怎么会知道那些他捂得这死这么严的坏事……简直细思恐极。
严涛知道自己完了,这辈子都完了,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什么来路,但凭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严涛都能感受得到,这个人绝对是超出了他认知的大人物,自己在壶渡小县城的这点权势和关系,一拿出来就能被对方压爆。
要让严涛亡的是傅惊野,怎么可能允许他严涛还像之前那样背后搞小动作!
严涛简直哀怨透顶,他是撞了什么邪,会招惹潼城来的人,这种翻手云覆手雨的厉害人物,亲自下场来搞他!!?
不是埋怨的时候,当务之急自己必须逃。
但他的运走到头了。
首先,是一迈腿就滚下了楼梯,尾椎剧痛,无人帮忙。
逃亡?这腿都没了,还能逃到哪里去?
之后的一切,就很明了了。
傅惊野没让南姝靠前。
南姝也不愿再见到那些恶心的人。
她站在很远的地方,偶尔瞥一眼那边的情况。
很快,傅惊野回来了。
走到她跟前,就直接坐在了花坛的小坎儿上。
南姝问他,“你怎么了?”
傅惊野叹气:“脚疼。”
南姝一瞧,他还是穿的那双靴子,难怪他刚才好像一直蹲着,原来是站不动了。
“嫌小摊的运动鞋难看?”
傅惊野不置可否。
原本他觉得自己不算是个很讲究的人,但看了那些花花绿绿的鞋子,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忍一忍。
南姝看了下时间,“走吧,我查到那个孩子在几班了。”
傅惊野瘸着站起来,抖落了两下长腿,往后又看了一眼。
那群人早就慌不择路地跑了,好像跑得过初一,也就能跑得过十五。
他边跟着南姝背后走,边敲打了几个字,跟玩手机一样的姿态,却是立马让整个壶渡为之震上三震。
曾粉饰的太平、遮羞的布料,在这地动山摇之中不堪一击,轰然倒塌,露出了一桩桩一件件,血淋淋的案子。
南姝看他还在看手机,走得慢吞吞的,于是没了耐心,“你在干什么?”
傅惊野:“热心市民的事情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