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你的手,我怕中毒。”
南姝:“……”
过了会,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一串串的,听得傅惊野头皮发紧。
“你够了,笑得我心烦。”
南姝坐下来,手撑在地板上,婀娜的身子朝傅惊野靠近,仰着头望他的眼睛,真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蝎子,“那岂不是正好,咱们以毒攻毒呀。”
傅惊野沉默地看了南姝一会,手臂抬起,在她毫无觉察时,从后面钳住了她的后颈。
“是你自己要回来找我的。”
他热气滚在南姝的唇上,南姝要往后退开,傅惊野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她的腰,顺势将她往前一揽,瞬间,少女被压在身后的墙面。
有如乌云般的阴影倾覆而来,青年滚烫的唇印了上去,带着方才战斗后的血腥。月光和雪一齐落下来,冰凉地钻进她的衣领,她好似冷得瑟缩了一下,紧绷起身体。
新年的这天,野性难驯的小狐狸,逃出了安逸的笼子,在一群虎豹追逐中,被恶狼所救,然后毫无征兆地,被恶狼占为己有。
像摘取了战利品,他意气风发地,侵吞了她的香软。
霸道,疏狂,毫无道理可言。
离开分寸,傅惊野捧着南姝的脸,幽深的视线仍留在少女秾艳的唇上。
小巧而圆润,前不久刚尝过它的味道,好似回味一般,他低声轻语。
“怎么样,他连开场舞都不跟你跳,白费了你今天这么好看。“
青年眼睛像深潭,里面亮着什么,长长的睫羽搭在眼尾,好看得惊心动魄。
他的声音如魔鬼蛊惑,指尖揉着她的耳根,额头抵上去,像情人宠溺的耳语。
“来我身边,我给你一切权势。”
“反正都是利用,不如试试我好不好用,你也看到了,我还是个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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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野受了伤,南姝怕死,不让他开车。
坐出租去医院的途中,他安静地闭着眼没说话,南姝也漠然地盯着外面。
这片是老城区,各种配套都没有市区繁华,唯一的一家医院整体外观也有些破旧。
在急诊科草草处理好了伤口,江睢和赵柏岸来了,两人一问起怎么受的伤,傅惊野才注意到出去买水的南姝很久没回来。
支了人去小卖部看,果真南姝早就走了。
江睢吃惊,“南姝也在?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傅惊野嘁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压着伤口起身,往医院大门去了。
潼城的人对傅惊野闻风丧胆,但江睢知道傅惊野,他不是个冲动莽撞的性格,不会去招惹是非,打架斗殴。今受了伤,作为朋友怎么可能不在意。
唯一能把南姝和傅惊野联系到一块,还是今天新鲜的事情,那必然就是谣言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