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觉得这酒喝在嘴里没有平常的味道,不够香醇,总觉得其中少了什么。他再次问钱玉松,江风他们到底在哪儿,是在医院,还是在宾馆?
钱玉松也一直在想,刚才自己还真问到了这个事儿,江风却没有回答自己,或许是江风怕给自己添麻烦。
“白爷,您就别惦记这事儿了,江风这小子心里有数,来来来,您和张老板再喝一口……”
江小鱼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甚至一度觉得尴尬。她想帮哥去准备晚饭,可那样只能让阿姨一人躺在床上。而如果留在房间陪伴阿姨,厨房那边就只能让哥自己准备晚饭,江小鱼感觉这种场合很难融入。
老妈看出了江小鱼的心思,她让江小鱼坐到床边陪自己聊天,反正儿子那边她心中有数。
“鱼儿,阿姨记得你曾说过,你家也是农村的?”,老妈首先打破了房间内的尴尬。
“嗯嗯,我出生在农村,听家里人说,我是一周岁左右开始失明的,那时候家里穷……”,江小鱼说到这里不禁凄然苦笑,“我家现在依旧很穷,而且仅有的两间房子,在我见到它的第一眼之后,就在一场大火中变成断壁残垣了……”,说到这里,江小鱼又是一阵伤感,她说不下去了。
唉,老妈叹了口气 ,她并不觉得农村人有什么不好,也不觉得农村人就一定要比城里人低气,只是江小鱼这孩子的身世着实可怜。
“鱼儿,咱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苦日子都熬过去了……”
老妈想再宽慰江小鱼两句,可江风已经做好晚饭,而且还亲自端到老妈的床头。
粥是老妈上午煮的,江风又拌了小菜,这晚饭看起来虽然清淡了些,可怎么说也是一顿团圆饭。
陈玉杰打来电话,他向江风打听昨天早上的事情,整个经过他在大哥那里已经了解一些,只是由于昨天实在太忙,所以这会儿才抽出时间给江风打个电话。
那事儿过去之后,江风还一直没闲出时间去仔细分析,所以他也说不出个一二,凡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江风在电话里问陈玉杰,他对这件事情可有线索。
陈玉杰听了在电话里大笑说,他不是警察,也不是私家侦探,这种事情他不在行。接下来他又问江风,雨停之后多久可以恢复生产,这才是今晚打电话的关键所在,他公司雨停之后必须得保证混合沙的正常供应。
“杰总,这事儿您就放心吧,只要您有需要,即使沙场不能马上恢复生产,我就是跳进江里用筛子去捞,也要把沙子送到你的工地上去,怎么样?”
“行了兄弟,哥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痛快!”,陈玉杰很满意江风对自己的答复,随后他马上提到了房子的事儿,“兄弟,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要不明天一早咱们去房产局把户过了吧。”
提到过户,正在喝粥的老妈表情一紧,儿子就坐在自己的身边,陈玉杰在电话里说的内容她听得真切。过户?如果明天真的过了户,那儿子可就成了这房子真正的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