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小凯立刻接了江风一句,这句话应景。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德子这词刚吟出口,顿时换来的一番毒打,怎么就‘征战几人回’了,兄弟几个一起与江总创业,如今大家又是同坐一张病床,这话多不吉利。
“行了行了,咱们都是大老粗,能吟出两句就已经不错了,德子那两句说得挺好,呵呵。”
江总发话,大家自然不敢再难为德子,而德子也感觉出自己吟出那句不合时宜。
“不好意思江总,我初二上学期就毕业了,书念得太少,对不起,嘿嘿嘿。”,德子说罢冲江风连连拱手作揖。
“呦,那还真是巧了,咱俩是同一个学历,哈哈哈。”
江风说罢爽朗一笑,向德子伸出了手,同为初二辍学,这也是缘分一场。
与德子握手,这怎能使得,那手上还插着针头,万一滚针可就麻烦了。四个人同时按住了江风的手……
“江总,小心滚针!”
滚针?江总身体没那么娇贵,只是你们都不知道,江总曾经在工地上摸爬滚打,咱不是万金之躯。
小凯和德子刚才吟出那两句诗词,其实透着两个人的性格,相比之下,江风更喜欢那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字里行间更透着豪爽。
能把这样的诗词牢记于心,足以说明他们对生活充满激情,对成功充满向往,这不是坏事。
“洪义,咱们认识以前,你们在做什么?”
“以前,这话从哪儿开始说起好呢,呵呵。”,洪义苦笑了一下。
“你随便说,反正今天闲着没事儿,大家把自己的故事都拿出来晒晒,不然这么大的雨,心事儿放久了还不发霉长毛了,呵呵呵。”
既然江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洪义也就没了顾忌,他对江风说,只要您不嫌我絮叨就成。
洪义出生在城乡结合部,那里既不是城市,也不算农村,也就是说,他父亲既没有稳定的工作,也不像农民那样拥有自己的土地,父亲初中毕业后做的泥瓦匠。
由于父亲手艺不错,从小工到成手大工只用了半年功夫,收入在当时还算丰厚,养家糊口还略有盈余,按理来说,这日子过得算是不错。
其实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股豪情壮志,泥瓦匠也不例外,每每回家看到虎头虎脑的儿子,父亲一天的疲惫都被满满的幸福感所取替。望着儿子那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父亲不时在想,总不能让孩子将来也做泥瓦匠吧?这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