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来人家有备而来,他们这是准备吃定了自己。钱玉松闻言豪爽一笑说道,只要外面的暴雨不停,他钱玉松的酒就永远也不会干,听听这话,堪比那暴风骤雨还有气势。
二人自从接手沙场那晚小酌后就再也未聚,要说今晚能坐在一起,终是要感谢暴雨给了他们这次把酒言欢的机会。
当着江风母亲的面,钱玉松对沙场的事情只字未提,只叙兄弟衷肠。
江风亦是如此,兄弟一场,他自然知道钱玉松心中想的是什么,这时候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喝酒,狂风骤雨只能令喝酒的人热血沸腾。
酒过三巡,在刚子和洪义的安排下,船工们已经被陆续送回了家,大厅内火热的气氛逐渐也淡了下来,篝火没有了火焰,也开始变得恬静。
喝酒之前,江风和钱玉松都说了不少豪言壮语,但真端起酒杯,二人却又是令一番表现,小口慢酌,时不时还附在耳边嘀咕几句,谁也听不见他们相互说了什么。
老妈看得出来,这位与自己年龄仿佛的钱总不光与儿子关系亲近,而且他还似乎有些俯首逢迎着儿子,要知道人家也是堂堂的老总。
江小鱼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个男人喝酒,眼神与江风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她会甜甜的浅笑,虽然时间已经临近午夜,她没有显出任何焦急之色,更没有去看腕上的手表,她不想扫了二人的酒兴。
刚子后来问钱玉松,如果没有什么其他需要,东方明火的人准备回去了,他们带来的食材已经全部烤光了。
钱玉松闻言四下忘了一眼,沙场的人只剩下洪义、小凯、德子和小跟班儿,酒足饭饱,东方明火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
“老钱,大家都忙了一天,今晚到此为止,明晚咱们接着再聚可好?”
“兄弟,那可说好了,明晚我选地方为你老妈接风,这个机会你必须给我,咱们把白爷和张老板接出来热闹热闹,我也想他们了。”
老妈忙不迭的婉言谢绝,她和钱玉松初次见面,儿子与对方到底是何种关系她都不清楚,这莫名其妙的接风宴可吃不得。
老妈一再推辞,可江风却满口替她应允,为什么呢?钱玉松说了,他想老白和张晨生,这份情感江风懂得。
见江风起身与钱玉松告别,洪义让小凯和小跟班儿送他们回去,自己与德子就先回沙场,那边的情况实在令他放心不下。
这雷电似乎真是长了眼睛,江风的屁股刚刚坐上副驾驶,整个工地突然被一道闪电照的如同白昼,紧接着又是一声炸雷凌空想起,所有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我去,老天爷想干嘛?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凯随口嘀咕了一句,随后启动了车子。
是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大清早遇到人栽赃陷害,沙场的所有房盖在下午的暴风雨中又上了天,如今半夜出门又是炸雷开道,难道老天爷真是打算为难与我?
江风今晚算不上喝酒,按照他平时的酒量,刚才喝下那三两充其量算漱漱口。不过他现在感觉头有些晕沉沉的,而且脸颊开始变得越来越烫,他想尽量把眼睛睁大一些,可这并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