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和张晨生可干不了这杯中的白酒,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他俩是从心里不舍得,这么贵的酒他俩自然要小口慢品。
江小鱼吃了羊肉之后好了许多,可胸中依旧是感到火烧火燎,不过她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她有了想把自己灌醉的想法。总之,她还要再喝。
“江小鱼,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能这么喝酒,你多吃肉。”,陈玉庭阴沉着脸对江小鱼说到。
“陈董,我、我还没敬杰总和刑总,昨天晚上说好的……”,江小鱼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就委屈的哭了。
大家的心里都清楚,江小鱼心里难受,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她喝,陈玉庭不让她喝酒就是这个意思。
“好好好,让你喝,”,江风说着话拿过酒瓶再次给江小鱼倒满了酒,“陈董不是不让你喝酒,他是让你像白爷和张老板那样,小口小口的慢慢喝,来,像哥这样。”,江风说着话举起杯子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看到没有,就这样喝。”
哈哈哈,江风的举动把一桌子的人逗得哈哈直笑,这小子可真有耐心。陈家兄弟和刑昊分别在想,这种事情如果放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他们可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毕竟时代也不能同日而语。
可能是江风的话起了作用,或是江小鱼的酒劲儿褪去了一些,又或是江小鱼从刚才那情绪中走了出来,反正她听江风的话,风哥让她小口喝她就小口喝,慢慢的江小鱼的情绪也就平复下来。
不再抢酒喝的江小鱼也闲不下来,她不停的照顾着桌上的每一个人,仿佛她就是一个服务员,不,她就像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生怕照顾不周怠慢了哪位客人。
既然江小鱼不再抢酒,江风也就放开了酒量,小口慢品可不是他的性格,何况陈家兄弟和刑昊在此,不干个三杯五杯的又怎能尽兴?
果然,一连三杯白酒下肚,就连刑昊的话也多了起来,什么鑫源沙场啦,关于杨厅啦,什么鑫源沙场的前任老板等等。
说到鑫源沙场的前任老板,陈玉杰吧话接了过来。这个鑫源沙场的前任老板本身是很有实力的,而且生意做的也不错,可错就错在他沙场的位置太过特殊,这话怎么说呢?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政府有了一项计划,这个计划是准备在鑫源沙场经营权的范围内建一个大坝,沿江两岸配有景观工程,这本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嘿,可杨厅却觉得发财的机会来了,于是他开始打起了大坝的主意。
老话怎么说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最终这沙场稀里糊涂的法人就变成了大坎儿,也就是带头去钱玉松工地纵火的那个人。也正因如此,杨厅躺在家里床上做梦的时候翻了车,不知道杨厅最后是怎么想的,这次马失前蹄算不算是个意外。
“那前任老板现在何处?难道……”,江风想问,难道那前任老板就这么轻易让出自己苦心经营的沙场不成。
“哎呀,人都找不到了,”,陈玉杰说到这里酒杯一端:“来来来,咱们杯中有酒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