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你和吴经理上楼去吧,吃完之后早点儿歇着,你这身体还得养上几个月才行。”,江风说着话拎着八份外卖去了楼上。
还得养几个月才行?江小鱼这一场惊吓居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听完江老板的话吴小凤感到有些无法理解,可是当挽着江小鱼的时候细心的她顿时感到一怔,虽然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这衣服的质感……,江小鱼居然会穿这么好的衣服。
江风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老白和张晨生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呢,而且张晨生早已经准备好了一瓶白酒。
“风儿,怎么不见洪义他们三个过来吃饭?”,从江风和江小鱼回到会所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老白一直没听到他们三个人的声音。
“哦,钱玉松的工地第一天启动,他人手暂时不够所以我让洪义他们过去帮帮忙,那边可能要忙上几天……”,江风说着话给老白和张晨生分别倒满了酒。
老白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耳朵可听得清楚,明明是三个人为什么却只倒了两杯酒呢。
“风儿,你不喝一杯吗?”,老白说着话他并不急着去端自己的酒杯。
“白爷,我就不喝了,我怕下午万一有事儿的话我开不了车,您喝,您和张老板喝……”,江风说着话把酒杯亲自送到了老白和张晨生的手上。
张晨生已经对江风说过多次让他称呼自己老张,或者张叔也行,可江风依旧是一口一个张老板的叫着,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应着。
“白爷,江老板他忙,再说了白天喝酒确实误事儿,所以我陪您少喝一点儿,呵呵”
听到张晨生这么说老白把手里的酒杯又放下了,他用耳朵静静的听了一下,当确定大厅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时候老白终于万分感慨的一声长叹。
“风儿,现在就咱们三个人,你和我们两个老瞎子说说,这江小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老白的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江风觉得和他们两位老人家必须得实话实说才行,想到这里江风把那天和江小鱼从会所里离开之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当然钱玉松的事儿他可只字未提,这事儿他可不想让老白和张晨生再跟着担心。
其实张晨生和老白一样也都早有察觉,但是他觉得以自己的身份不该过多打听,如果江风一直不说的话他就一直糊涂下去。而老白就不同了,以他和江风的关系来说怎么问都不为过。
“风儿啊,你做的对,小鱼儿这事儿猛的一下子让另外那七个女孩子知道了确实不妥,毕竟这复明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这不单单是钱的事儿,所以说这事处理不好确实会伤着那七个孩子,瞎子这一辈子过得苦啊!”,老白说着话一仰脖子干了杯中的酒,作为盲人的苦他自有体会。
“江老板,其实这事儿也就是我们老哥俩儿这一把年纪的人能够理解,如果现在我也二十几岁的话,同样都是盲人,她江小鱼能从把眼睛治好而我却不能,那我这心里……”,张晨生说到这里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举到了胸前,从他手指间的那种变化就能看得出来张晨生心中那种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