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知晓了系统存在的目的，洛明殊便自顾自地思考起天界的目的来：“他们要利用我做什么？”

她猛地扭过头来，与谢长明对视着：“我难道看起来很有用吗？”

谢长明略颔了首说道：“或许……有用？”

“天界定然有一股势力要对我不利。”洛明殊自言自语说道，“但那是天界啊，我好像对付不过。”

“若是能找出是谁，我应当可以解决。”谢长明说道，他现在就是不确定背后的那股势力究竟是谁。

“你……”洛明殊还没意识到谢长明有多厉害，“你确定吗？”

“确定。”谢长明点了点头。

洛明殊还是没相信：“算了还是先找出来，要是我能突破就好了。”

“那琉璃珠的进度如何了？”谢长明问道。

洛明殊将自己的琉璃珠拿出来，内里暗紫色的光芒已经将珠子内部一半的空间占据了。

这些日子，不知为何它似乎又涨了一些进度。

“这进度与什么有关？”谢长明不知应龙一族的进阶规则。

“我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不是都与你在一处？”洛明殊老实答道。

“哦，与我有关，看来游泳课还可以再上。”谢长明表示理解。

洛明殊觉得那游泳课着实有些怪，于是她将琉璃珠夺了回来。

谢长明认真问她：“所以晚上继续教我吗？”

“你都会了还要教？”洛明殊瞪了他一眼。

“人类形态的会了，兽形的还没学会。”谢长明扯起理由来一套一套的。

“兽形——”洛明殊本想拒绝，但是……他有尾巴啊，“你是指大狗勾吗？”

“嗯。”谢长明点了点头。

“也不是不行……如果是大狗的话。”洛明殊鬼迷心窍，险些答应了，但是她马上回过神来，“你根本不是想学游泳，你就是想摸我尾巴。”

“嗯。”谢长明竟然老实承认了，“你以前都给我摸。”

“以前是以前，人也是会成长的。”洛明殊摩挲着自己手里的琉璃珠。

“若想知道进阶的办法，或许可以再去一次迷雾星海。”谢长明说道，“你有同族遁入迷雾星海里，若想寻找他们，可以往深处探索。”

“我……同族……”洛明殊抿了抿唇，眼神犹疑，她对自己的同族之类并不在意。

“我曾拜访过妖域妖皇水衡，他说当年他与银蛟一族交往之前，便提前将自己的应龙血脉还了回去，从时间上推断，他还回去的那份应龙血脉，最后应该创造了你。”谢长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