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叫两个人,你叫了吗?”白意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好的麻将桌,看向时季。
时季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刚坐好,说:“没呢,还没叫。”
“你俩怎么又打起来了?”这话白意没问时季,问得是原皓。
原皓眼风都没给时季一个,只专心手里在沏的茶,倒好一杯,先递给白意,再递给程孟珏一杯才解释道:“他说他无聊,想跟我练练。”
其他人:“……”好吧,感觉是时季干得出来的事情。
原皓给所有来的人都倒了茶,然后抬头看向白意,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什么都不用解释,人家自己一看就明白了。
白意抿了一口茶,清香扑鼻,就像原皓这个人一样,温淡而舒适。
“一会儿就得出发去高铁站,下午五点的车。”折腾了一会儿,这会儿已经快三点了。
原皓点点头,目不斜视地把时季偷偷摸摸伸过来偷茶喝的水啪得一声打回去,清淡的黑灰色眼眸看向白意:“那我收拾收拾东西。”
白意一愣,“你干啥去?出差?”不记得研究所最近有任务啊?
“不是。”原皓摇摇头,“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他顿了顿,似乎想到还没征求人家节目组的意见,又把目光投向工作人员。
随行的两名工作人员的耳麦里,响起李导撕心裂肺的吼声:
“答!应!他!”
被吼得耳朵嗡嗡作响的两名工作人员动作一致地疯狂点头,得到许可后,原皓收回目光看向白意,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白意:“我肯定没问题啊。就是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原皓垂下眼眸,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茶具,语气平淡地说道:“我老板常年翘班,我已经两年没有公休旅游过了。”
突然身中数箭的白意立刻义正言辞地表示:“去!收拾东西!我自己加钱给你升一等座!”
半小时后,一群人准备离开前往车站。
说好的四缺二,最后就剩下时小季一个人抹着眼泪、挥着手帕。
“都玩去吧,就剩我一个,也挺好。”
“谁说一个人不能打麻将?我可以,我能的!谁让我早已经习惯了你们这些人总是把我仍在原地。”
时季一个人站在那里絮絮叨叨,他也想去,但后面工作根本离不开他,只能在这里酸几句,寻思能膈应一个是一个。
原皓和他打高一就是同桌,从来不惯他这毛病,直接把行李箱放到时季跟前。
时季:“干啥?”
原皓下巴冲着行李箱的方向一扬:“你搬行李。”
“我搬?凭啥?”时季激动地跳脚。
“多干活,少说话。”原皓云淡风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