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这是中毒你晓得吧,蚊子包太多了,最后毒性就很大了,我就得去吃过敏药了,或者消炎药。”
绿韭也记不清吃哪一种药物了,当时也是百度了之后,抽屉里面有什么药合适差不多治同一种类型病的就吃了,自己给自己时常当医生。
冯椿生下手了,绿韭眼睛还得当监工,生怕他抹少了,真的是烦人,不仅痒痒,还反复痒痒,什么时候破了,还不见好,结痂了有时候都痒痒,什么时候结痂掉了,什么时候彻底好了,就不痒了。
所以她对蚊子深恶痛绝,手上戴着防蚊手环,一手一个,冯椿生觉得也是鸡肋,花露水就更不用说了,止痒的一瓶,驱蚊的一瓶,都是白搭。
蚊子是一点也不忌讳,他捏着一点身上的白皮子,问绿韭,“你这是唐僧肉是不是?不然蚊子非得吃花露水腌过的肉。”
肯定是的,绿韭捧着脸,她不爱听别人夸自己,但是冯椿生夸的她就爱听,她觉得这个是真的,发自肺腑的真心,揽着他一起趴在窗口,指着下面,“你信不信,我能给你要两串上来吃,他们捏了小馄饨,这里吃烧烤都配馄饨,里面加了紫菜虾皮儿鸡蛋丝儿的,撒点小葱香菜在上面,天冷的时候加一勺辣椒,现在加一勺陈醋,连汤带水喝了极好。”
冯椿生跟着她一起伸长脖子看,他是没有这样的二皮脸的,也是绝对不开口的,“我不吃了,不吃——”
就听绿韭开嗓子了,对着下面喊,“哪个学校的哦——是不是……”
没一会儿两句话的功夫,冯椿生就看她咚咚咚的下楼了,没一会儿就端着个一次性碗上来了,还贴心的加了一个勺子,满满当当的。
“哎呦,这么多。”
“你吃,你可得尝尝这味道,一碗下去你可得吃饱了。”
冯椿生吃两三个才觉出味儿来,拿着勺子给她尝尝,“我其实不吃也行,晚上吃七分饱就可以了,值当你再去问人要一碗的,不过这味道确实好,你尝尝看。”
绿韭刚没吃,剩下的啤酒给人拿下去了,抓紧带一碗上来给冯椿生吃的,个大男人,怎么能吃不饱饭的,冯椿生要是说吃不饱,她老觉得亏的慌,家里顶天立地的老爷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