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老婆乖辛苦的,人家七八个月没有问题的,但是她现在月份小,肚子还看不出来穿衣服能挡住,坐在那里就有感觉了,身体很敏感,我坐稍微姿势不对,我就有点挤压各种身体器官的感觉,憋得慌。
所以现在在办公室就是坐着一会儿,然后站着,然后再坐着,吃饭还是正常的在食堂吃,但走路就变慢了,自己得小心。
人家辛苦不辛苦冯椿生看着不辛苦,但是到绿韭这边来的话,看着就是很辛苦,以后会更辛苦。
你说煮那么多面,还有那么多菜,鸡蛋金针菇的,加起来就一大盆,绿韭觉得香啊,吃起来。
吃一口就觉得可以,自己细嚼慢咽的,怕胖了,怕身材不对劲,到时候不好减肥。
自己很有数,小小的碗吃了没有感觉了,就不再吃了,喝点汤,再吃点菜。
油盐基本上就是没有的,冯椿生做饭开始就对油盐的概念比别人少差不多三分之二,一点点就够了,有点味道就可以了。
冯椿生脸都绿了,“你给我吃完,我说够了够了,你说你能吃一盆,你给我这一盆吃了。”
造孽啊,他也不吃,气死了,给鸡蛋捞了捞自己吃了,又给绿韭一碗,太浪费了,这都是钱啊,都是花钱买的,那点烂面条子实在吃不完倒了,他可算知道郑绿韭什么德行了,碗筷扔在洗碗机里面,睡觉去了。
绿韭好声好气的,“下次就多放菜,少放面,吃了也不胖……”
后面没说完,给冯椿生一下扼住了命运的喉咙,恨铁不成钢,你还好意思吡吡,“我跟你说,下次我煮多少,你别管,我心里有数,你也就是一口,再说多了我给你头拽下来装进去。”
看着人翻身过去,盖着被子,后脑勺长眼睛一样喊她,“还不睡?”
绿韭拉着被子,心虚是不可能的,就是觉得不好大晚上的惹他,给点面子吧,小声咕哒一句,“唉,把你头揪下来。”
冯椿生豁然转头,看着她圆眼镜都瞪大了,“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绿韭呵呵。
冯椿生拽了她一把脸,没听清的全部在我骂你后当打击报复,全当你骂我的。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