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军自己靠在椅子上,两只手交叉在肚子上,就觉得真是什么玩意儿。
他心里面不高兴,回去就跟刘艳说了,“外地女孩子来就是给欺负着了,你说好好地谈个恋爱,人家在外面败坏,给人挑三捡四的。看不好多相亲几个,背后就有人说话,说女孩子自己不行,眼光高难伺候的。”
抱不平,哪里来这样的道理,她遇不上满意的,她就可以一直选一直相亲看,你们背后嘀咕什么的,还有你分手就分手,你让人知道什么?
没见过男方爸爸到处讲的。
讲的他这边都听到了。
刘艳觉得也是够呛,亲人能理解亲人的不容易,外人哪里能理解的,“你管他们的,说一千到一万,孩子自己优秀比什么都强,你看人自己找小冯,小冯那时候老三家的见了就夸,说没有那么好性的孩子。”
贺清军更撇脸了,“再好的孩子,那样的家庭,消停也就算了,不消停的话你看看作那些事情啊,妈这段时间老提起来,说田婶子那样的人,真是没想到的。”
听说过磋磨儿媳妇的,没听说过磋磨外孙媳妇的。
真是开眼了,他就闷气,这人性格非常内敛,他就绿韭的事情,只能说一下,插不上手,就是老太太那边也插不上手。
刘艳一直考虑一个问题,就是一旦绿韭订婚的话,老家那边人是不会去的,贺清然的话,大概率人家也不会邀请的,就是贺清军,一个单位的领导,他去的话以这样的身份应该是合适的。
但是你去的话,会不会特殊一点呢,有点显眼了,对人家来讲也不喜欢这样。
都是很生活很随性的孩子。
贺清军没想到这一茬儿,“订婚没邀请,人家单位同事也没邀请。”
就特别简单低调的安排。
绿韭跟冯椿生这边就是两家吃饭,冯椿生爸爸这边请假去了一下绿韭老家那边,也没什么好商量的。
什么情况彼此都了解,冯安剑这人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家里面确实没有拿什么东西出来,人家俩人订婚结婚就真的是自己的事情。
回家了田老太太就说了,“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了,他自己看好的我们也没说不让,有个亲戚结婚男方也没有钱,人家娘家拿钱给女婿装面子的,还有的就给女婿十万的呢。”
冯安剑觉得不是那回事,你说的轻巧,人家嫁女儿的陪嫁叫嫁妆,人家也不能傻得拿钱给女婿装面子的,他去在绿韭家里就觉得很不合适,没什么底气也是。
你出钱你有发言权,你不出钱一切从简就只能是这样的。
说出去,要是这样的想法,不够人家亲戚朋友笑话的,男方没有彩礼在传统上来说也不是很光彩的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