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羡慕人家贺家老太太的,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一个地方出来的,那时候日子大家都穷,她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的,自己老头子这边家里也是兄弟姐妹七八个,但是她没这样的机会啊。
人家有儿子她没有,就贺娇一个女儿,就是这个女儿,人家那时候家里闹着要过继,要她给别人养儿子,那是八辈子不能商量的事情,有个女儿就不能跟儿子一样使唤了,谁生的谁疼啊。
见着秦时了,大家伙儿晚上一起吃个饭的,去外面吃的,点菜就让人家女孩点,她觉得问心无愧啊,绿韭当初什么样儿的,现在就怎么对秦时的,就把人家女孩子从头打量到尾巴的,手指头粗细怎么拿筷子的,觉得比绿韭拿筷子好。
吃晚饭老大给人送回去的,她进家门口,鞋子换下来,看着冯椿生要回房间就拦住了,“你爸爸回来了,坐下来聊一聊。”
冯椿生点点头,他回来也是有事情要说的,“我跟绿韭商量好了,之前我也去她家里了,打算订婚,看看家里去一趟给商量一下。”
冯安剑这人呢,话特别的少,他存在感就特别的弱,凡事老太太讲他是一家之主,对外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真正家里做主的是老太太,老太太能干。
他也听着老太太说了,就讲的东西不是很好,他人没见过,就觉得操之过急了,得等等看看,“不着急。”
都有对象了,着急什么呢,而且这老大你说才刚谈,还不知道怎么样,差不多的两个孩子,不得等等老大吗?
田老太太觉得就得这样的,你女孩子跑不掉,“感情深的话,不订婚也照样谈恋爱,就是因为不订婚不谈的话,我看感情也不是很深。”
我们家不着急反正,你们睡一起了你们女的着急,随便你们怎么样呗?
我们怕什么?
所以说她一直就很有微词,就为什么两个人住在一起了呢?
一些话不说出来,说出来显得多小人之心呢,但是她觉得自己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她就觉得郑绿韭人品有问题,冯安剑回来了,他就是一直在外地的,在外面常年出差的,这边单位外派,有出差补助的,他就申请去外地的,钱多一点算一点呗。
“花钱大手大脚的,之前就是借钱认识的,借了好几次钱,我跟椿生说不用她还,一个小女孩子能开口借钱也是不容易。”多体谅人家是不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子多抹得开脸才能借钱的,她觉得谈看一次两次也不用还了,但是你开口就是借钱让人看低你。
冯安剑听着觉得也是,“婚前最好还是经济独立比较好,你钱好好攒着留着装修的,那些借出去钱就算了。”
冯椿生就觉得误会怎么这么多,“我先借她钱的,人家也借给我了,后来不凑手借钱也还给我了,谈了之后她觉得没什么,也不多就一两千的,也不值当给我的,人家也不是一直用我的钱,也给我买东西什么的。”
就他脚上踩着这鞋子,就特别贵,绿韭一年到头年底结稿费的时候,给他去买个新款的,这价格就是他自己也舍不得买。
老太太听这个就特别反感,“你为什么老护着她呢?我跟你爸爸说的不对吗?什么样女孩谈恋爱就问人借钱的,你后面她有没有说还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