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觉得肚子疼,一会觉得脸疼,绿韭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手也不知道怎么就拉到一起的,怎么说呢,拉手的时候特别自然,不紧张。
不是以前跟别人牵手的那种感觉,以前跟别的男的牵手,会觉得手心不自在,会觉得什么时候撒开比较合适,会在想别人会不会别扭,会不会不舒服,反正就是很累,其实不如自己一个人甩着手走轻松。
但是跟冯椿生牵手就很自然,觉得我牵着你就牵着,不牵着就松开,然后一会想牵着了我再牵着呗。
跟个阎王爷一样站在潘芳芳郭姐面前,苦口婆心的马后炮,“我都说了,我男朋友来了,冯椿生,你们就是不信,不仅不信,还说我骗吃骗喝。”
潘芳芳笑的说不出话来,郭姐拉着她到一边去,谦卑的伸了伸手,“因为觉得怎么也不般配啊,您请,不打扰你们遛弯,我俩走后面。”
拉着潘芳芳你说落在后面去了,一句一句的感慨啊,“你说这么一看,虽然绿韭高一点,但是这样看背影,竟然觉得很搭配。”
潘芳芳也觉得自己眼瞎,“别说,还真有那意思,我这么一看,你说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怎么也想不到。”
“但是你看这俩人脾气,我刚仔细一想很合适,真的很合适了。”
郭姐智商很在线啊,到底吃的米多,寻思这俩人优缺点结合一下,相当互补啊。
郑绿韭找对象仔细看,其实对外貌没有什么要求,因为她自己漂亮啊,她甭管别人洋气不洋气,帅气不帅气的,她自己一个人能把祖宗十八代的大旗给扛起来。
对学历文采也没有什么要求,因为她自己行啊,黑的能给你说白的,嘴皮子相当的利索。
那她实际上要求的是什么呢?
脾性。
一个人品过关的好脾气的人,能包容她脾气的人,凭本心来讲,郭姐觉得绿韭脾气确实够差劲的,说直吧不是很直,说着急吧也很有成算,就是看事儿看人,非常善变。
这样一个情绪跟过山车一样的人,跟一个白开水一样脾性的人在一起,绝对五颜六色的。
跟个颜料一样,你把颜料倒在白开水里面,它还是颜料,还是那个颜色啊。
不用变。
那雪碧倒是够劲儿了,可是你倒进去,有化学反应的,说不定就变黑了,不是原来五颜六色那么好看了。
冯椿生就是那杯水,他该说不说的,不得罪人,脾气好的很,在单位里面不得罪人就是人缘儿相当好了,再一个,人家确实脾气好,你说人家老实没成算,她看也不是,这几个人里面,就冯椿生自己默默考了个在职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