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生拉硬扯自己的嘴,“那辛苦了,我就是看看的。”
他拉进度了,趁大爷泡茶的时候,怎么说呢,绿韭那个姿势,故意的,就算是监控出来,她也有各种理由跟爱情挂一下勾,最后基本就属于感情问题闹架。
“我懂,你眼睛怎么了?”
“碰了药水忘记洗手了。”
保安看着人走了,自己晃悠着椅子,继续看手机,附近有摇一摇,就在一公里内显示,跟人家聊天呢。
大半夜的,谁死看着屏幕啊,都是睡觉的,有事可以查监控,没事的话,监控一周之内就复刻留存了。
绿韭早上才干完,坐在车上,方齐下夜班,她在车里老远就挥手,“方齐——”
声音格外的甜,笑容格外的灿烂,大概剩了一些残花,她包了一把在手上,拿在手里挥手。
方齐不是很想挥手,扭头就走了,他看见她就觉得精神病,他给吓坏了。
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更不是一个女孩子,他在这里面做事,都没见过比她吓人的病人。
你不知道她什么套路的。
“认识吗?”
“不认识。”绿韭看着前面,捏着手里的花,老板娘也不好追问。
她为什么敢做这样的事呢?
这么周密,如此有行动。
她敢把事情给何以飞讲。
照常上班,一夜不睡除了黑眼圈之外没太有影响,下班去吃饭,在门口跟何以飞通电话。
“你怎么敢?”
“我靠逻辑得出来的结果告诉我可以这么干,方齐我看得比较准,这人不是混的,就是个垃圾渣男,人品差劲,我要是给欺负一次了,后面他嘴叭叭叭跟人家说,我岂不是成了笑话,人人可欺了。”
真家伙方齐不敢,他爸妈体制内正儿八经上班的,他靠着家里的,下班就喜欢去酒吧,酒吧里面呢,多得是等着花人家钱的女孩儿,他冤大头一样的请人玩儿请吃宵夜。
橘青看人看的透透的。
找他当个冤大头,上钩了确实撒了钱。
她怀孕的事情,绿韭后来想想,未必就是这么简单的,方齐不一定是那么渣,橘青也未必是那么简单的。
自己讲的头头是道,有些话她还没说出来,何以飞就猜到了,“所以你就敢动手,因为他人后面并不能对你造成威胁,你还能出一口恶气。”
绿韭笑的特别痛快,承认自己坏并不难过,“是的,我要一次吓破他的胆子,让他看着我躲,他身边的同学朋友都给我宣传宣传。”
何以飞笑的肚子疼,真的,太惊艳了,“你不怕嫁不出去吗?”
“我只怕嫁给这样的混账,我先给自己过滤一下沙子。”
“那谁是精品呢?”
绿韭笑了笑,对着冯椿生摆摆手,示意他先进去,“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