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开了,纪风暖见江遇低着头走进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躺回了床上,但是动作过大,闪到了腰。
纪风暖真的想骂人,今天这个生日,过得是太倒霉了。
江遇听见动静还以为她从床上摔下来,急忙走进来,见她脸色苍白咬紧牙根的样子,吓了一跳。
怎么了?
虽然有些不适,但不是太严重,她总不好露出腰给他按摩,不管他信不信,脸不红心不跳道,可能小腿又抽了。
他闻言就要把被子掀开,纪风暖紧紧拽着被子,你要干嘛?
听说抽筋扳脚趾头就好了。他回答。
不用,已经好了。她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蜷缩着腿,不肯给他看。
江遇没有强求,退后两步,把带来的吹风机放到床头柜上,说,有需要就叫我。
既然他这么说了,正好她这里有事要他去做,便吩咐,我被子已经湿了,你需要帮我换一套干净的。
等他出去找被套,她插上吹风机,坐在床头的边上的懒人沙发上吹头发,江遇带了一床干净的被套进来,轻轻松松把床单换了。
头发吹得半干,她关掉了吹风机,江遇换好了被套,正在给她铺床。
纪风暖看着他的背影,问道:江遇,你以前给谁按摩过?不会是我爷爷吧?
因为她后来想了想,江遇也算是打小来的纪家了,除了大学在外留学的那几年,他高中可从来没有在外过夜的情况,一心沉浸在读书上,平日冷着一张脸,能把他同桌小姐姐吓哭,他这样的人能给谁按摩呢?
江遇背影一顿,将枕头摆好,声线低沉,回纪风暖的话,我母亲。她以前腿脚不好,我每天会给她按半个小时。
原来是给他母亲按过,得到答案后,她心中舒畅了许多。
纪风暖说,那你这么会照顾人,也是因为你母亲?
江遇没有否认。
纪风暖说着话感觉到浴巾有些松动,低眼看身下,浴巾快要滑落,她捂着胸口,确定江遇没有在看她,于是往上提了提。
从浴室出来,她一直用浴巾包着,没机会换上睡衣。想到她刚才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跟江遇说话,她就想一头撞死。
他处理好床上后,回头正好撞见她扯浴巾,纠结万分,开口道,大小姐,要不要帮你找件睡衣?
她却盯着他起伏的喉结,试图惹火,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觉得呢?
江遇表示沉默:
我不相信你什么都没看。她叠起双膝,侧坐的姿势,浴巾只能包住臀部,袒露在外的腿根,白得刺眼,完美的弧线勾撩心弦。
我还是给你找套睡衣
他阖上眼,将欲色掩盖,从橱柜里翻出睡衣,扔在她腿上,将春光掩下,然后几乎是逃一般,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