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寒声音很冷,只看着她:“今天怎么没去?”
苏见青失语于他的无礼行为,她不愿在此刻和一个醉鬼纠缠,但仍克制着脾气回答他:“我和陈导说过了,被堵在路上。”
她要去捡那条手链。
他的手仍然紧紧攥着她,在走远的一瞬又被扯回来。
“开门,进去说。”
苏见青终于恼怒,她使劲推开压迫在她身前的高大人影,将他隔开一些距离:“这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
她话音未落,祁正寒已然抬起她的手腕,将她手上的卡贴在门上,滴的一声。
没有了门的倚靠,苏见青顿失重心,不受控向后仰去。她险些失声惊叫。
祁正寒握住她的手转而箍住她的腰,在苏见青险些跌倒的一瞬将她托住。
苏见青一下落入他的怀抱,脸颊贴住男人紧实的胸口肌肉。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她感受到久违的心跳和滚烫体温。
房间里的灯全部闭合。门缝里最后一丝光线也随着门的关闭而被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一时间眼前只有近在咫尺的这双狩猎般的眼,耳边是他沉重如黑云压城的呼吸。
苏见青惊得声音都战栗:“冷静点,你先让我把灯打开,就在你身后。”
她握着房卡,将要抬手,祁正寒两指忽然夹住她指尖的卡,往后一甩。房卡也无声坠地。
苏见青被他掐住腰肢,无法动弹。她在这暧昧的昏暗之中和他紧密地对视。男人的眼神是山雨欲来的风。
她在等他发话,而祁正寒视线落下,停留在她的嘴唇。只一瞬间,山雨倾盆。热切的吻落下,焦急而无序,带着一股浓厚的酒精气味。她被缠绕裹挟。抵在她唇瓣的舌尖在做最后攻陷,苏见青紧抿的唇是最后抗争。
祁正寒掐住她的下颌,用手指隔着两颊,硬生生地把她的两排牙齿给顶开。
苏见青再也无力抵抗,任由他湿热的舌入侵。
这是一个很热很潮湿的吻。
她被亲到汗流浃背,紧捉住他腰间衬衣,手背青筋鼓胀。
祁正寒不满于此,他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又烦乱地扯开一颗扣子。苏见青被他打横抱起。
她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呼吸不稳,慌乱劝说道:“祁总,体面一点。”
苏见青被丢在沙发上,男人的手按在她的肩膀。她无法在浑浊的黑暗里摸清他模糊的眼神,只听到一道沙哑得都不像他的失控声音:“你告诉我,爱而不得要怎么体面。”
苏见青一怔,好像听错了他的用词,半晌才道:“你说什么?”
祁正寒并不回答,自说自话:“你叫我怎么眼睁睁看着你过得不好?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狼心狗肺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