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见状,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今晚想和好,再怎么说,进到她肚子里的必须是盛峋烤的。有时候也很奇怪男孩子们的胜负欲,就因为一碟肉和自己闹别扭,她觉得他既幼稚又可爱。
“我吃你的。”
盛峋面无表情,反问:“有区别?”
“有!弟弟烤的好吃点。”
盛峋想说,你都还没吃怎么知道好不好吃?但,介于她刚才对自己的称呼,他深呼吸一口,把两个人面前的碟子互换,跟吃仇人的肉似的,把串咬掉。
时屿在旁边没忍住笑出声,一手拿着五花肉串,左手慢悠悠掰开两听啤酒,推一瓶到他面前,“喝点?”
他拿来喝了几口,神情比刚才轻松得多。
时屿这才撇撇嘴开始控诉,“盛峋同学,不就一碟肉吗?我又没说不吃你的,我也没吃他的,你怎么能发脾气呢。”
“......”
“你这样我会伤心的。”时屿一开口就是直播时候的散漫,面色如常地瞎扯。
“?你还挺有理。”
“我真的很伤心的,本来我就是和你来玩儿的,我们两个闹别扭,我......”
“嗯?”他很好奇她的下半句,饶有兴趣地偏头看她。
“呃......我,认不得路回去。”
盛峋:......
“你这里偏僻的很,也打不到车。”
盛峋:............
他刚好吃完一盘,直接起身准备往外走。
时屿笑着抬手拽他衣袖,没注意好位置,直接牵上他的手。肢体僵硬几秒,她神态自若地说:“别走啊小气鬼,我开玩笑的!”
盛峋背对着她,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私心很重的,贪留十几秒才轻推开她的手,“我重新给你拿碟新的。”
“......哦”
时屿:......好尴尬。
几人在花园一直吃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地走回房间,玻璃房里只剩时屿和盛峋两个人。
时屿喝了不少酒,桌上五个空罐都是她一个人吹完的。
后面她还要喝,盛峋直接往里面装矿泉水递过去。
时屿:?
“你当我傻子吗?”
“你不能喝了。”他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