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了一把,霍辞感觉到自家美人用力不小的力气,还挺疼的,他抓住,扣住:“亲一口就听话。”
索取了亲亲后的霍辞没跟着进去了,他陪着虞安宁来,也不是想见秦泽,想必秦泽也不想看到他。
进去后,李明元已经泡好了茶。
夏日,窗前种的一棵槐树,风吹过时,树叶唰唰的掉在地上,毒辣的阳光照的嫩绿叶子蔫吧蔫吧。
秦泽见到虞安宁,神色平静。
虞安宁往椅子上坐下后,问:“李师傅,秦先生的身体状况如何?”
“问题不大,怎么摘除蛊虫的法子,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秦泽身体内的蛊虫不好一下剔除,所以需要每日用药,让它日渐虚弱后,再将它摘除如此一来,便不会那般伤身体。李明元和蔼可亲补一句:“这就要秦施主的配合了。”
虞安宁便看向了秦泽:“秦先生想要算账的话,得身体好了才能跟我们算账。”
如果说一开始秦泽的确很愤怒,那种失去了又感觉到了希望,可是,最后告诉他,那一切都是假的,他是何等的痛苦。
霍辞这个做法 对他来说很残忍。
但是在知道霍辞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苏家,他又多了一份无力感。
他从来没有对苏晗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
就是两人在一起的感情,他都把自己对她的感情隐藏起来,甚至骗过了自己,以为苏晗对自己并不重要。而苏晗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
秦泽只问:“我只想知道,苏晗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姐姐一开始并不知道,是霍辞把她送走后,她才隐隐察觉到。”虞安宁回,“姐姐知道后,难免心里不舒服,但一人做事一人担,本质上,这件事,和姐姐无关。”
“你怕我拿这事儿要挟苏晗?”
虞安宁不置可否:“秦先生的性子,不难保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
秦泽无话可说。
虞安宁倒没有和他聊很久,在离开前,她也说了:“秦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我以为你那般恨上官沫,也会因为我们设计你,而更恨我们。”
秦泽说:“我不想成为上官沫那样的疯子。”他厌恶上官沫那样的人,并不想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况且,即便是愤怒,也选择隐瞒,还有一点原因是因为苏晗。
和苏晗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付出过什么,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找到她的父亲,那他选择承受那些痛苦。
虞安宁说了谢谢。
当霍辞听到虞安宁说,秦泽居然是没追究的时候,倒是很理所当然,没有半点惊讶的样子。
“霍辞,你是不是猜测到秦泽不会计较?”
“一半一半吧。”
这就跟赌注一样的,如果秦泽够爱苏晗的话,就不会计较,如果不够爱,那么必然会成为第二个上官沫。
但显然,霍辞赌对了。
虞安宁又掐了他一下:“是我小心眼了。”她之所以担心那么多,是觉得秦泽对她姐姐不够喜欢,在这样的前提下,自然是怕霍辞的举动,造成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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