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来的第一根雪糕,路过的时候,就特别想吃。
霍辞上车后,把雪糕递过去。
虞安宁欣喜接过,她伸出舌尖儿,舔了一口。
霍辞见,眸瞬时便沉下来,他启唇:“虞安宁,你不要这样吃雪糕。”
虞安宁无辜的眨着桃花眼:“那要怎么吃?”
“不准伸舌头。”
虞安宁不管,谁吃雪糕,不是伸舌头舔一口的呀。
霍辞的要求太过分了,她做不到。
于是,当着人的面,舔了好几口。
她笑的梨窝浅浅:“霍辞,香草味的雪糕很好吃,你要尝尝吗?”
霍辞转过头,望向窗外:“我不吃。”
更不想看虞安宁吃。
那伸出舌尖舔一口的样子,真的太蛊惑人。
虞安宁吃着雪糕,看到有救护车从旁边经过,她便是想起在医院的向南,不知道怎么样了。
失忆,亦或者忘记一个人,似乎轻而易举呢。
不管是向南,还是景公子。
“霍辞,如果你失忆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忘记虞安宁。”
“我不会失忆。”
虞安宁嗓音轻轻,固执地:“万一也发生了和向南一样的意外呢。”她看着霍辞,眸光格外认真,非要从霍辞那儿,得到一个答案。
霍辞转过头,掐人的脸颊:“那也会在看到虞安宁的第一眼,第一时间想起来。”
他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对虞安宁刻骨铭心。
虞安宁听,弯了弯眉眼,哦一声:“我也会的。”
霍辞提醒:“雪糕要融化了。”
虞安宁听,便又咬一口,舔一口。
霍辞像是再也忍不住,俯身过去,噙住她的唇。
香草味很浓,她唇上占有一圈奶泡。
霍辞卷之入口。
虞安宁拿着雪糕,笑了下,随后闭上眼睛。
不管了。
然后,亲着亲着,雪糕就融化了,沾了她的手。
医院里,翠花拿着热毛巾,望着向南。
向南脱了衣服的,可翠花迟迟不动,他打了一个喷嚏:“花花,我好冷。”
“那个,我——”
“怎么了?”
“ 没,没什么。”
还是等向南出院再说吧。
翠花硬着头皮上了,拿过热毛巾,替他擦身子。
擦着擦着,魂就要被面前的腹肌勾走了。
腹肌啊腹肌。
真是馋人。
等着。
晚点我来临幸你。
有女朋友在身边真的太好了。
向南享受着女朋友的照顾,擦完身子,他又啾咪了一口,紧随,他躺下:“花花,晚安。”
翠花没想到照顾人挺累的,见向南要睡了,她把毛巾放回水盆里:“你睡吧,我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