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要对方。
“身体现在受得住?”霍辞捻了捻她的白润的耳垂,问。
虞安宁迟疑了下,点头。
霍辞看到她的迟疑,最终还是选择克制:“快睡吧,我不想到半路,你就哭了。”
那对霍辞来说,绝对是极致折磨,他担心自己,就算虞安宁哭了,也绝对不会停下来,只会让她哭的更凶,在他身下求饶。
他从第一眼见到虞安宁,就生了欲。
醉生梦死,翻云覆雨,不为过。
夜色森冷,火光冲天,大火在把整个尼姑庵烧的一干二净后,终于在凌晨,天光大作后,停息下来,白烟缕缕。
一夜过去。
李霜坐了最早的班机,就从京城飞过来。
她到酒店后,直上,到门口后,疯狂的摁着门铃。
是虞安宁来开的门,李霜正想说什么,虞安宁竖起食指,放在唇中间:“你小点声,霍辞还在睡。”
李霜接到暗示,放低了声音:“安宁,你没事吧?”
虞安宁摇摇头,一觉起来,她精神和身体感觉很轻盈,后半夜,在霍辞怀里,没有再做梦。
“没事。”
“有人把你推下海里,是霍老太太派人干的吧。”
“是。”
推下海后,便是有人把她带走,放到了荒岛。
霍老太太的目的显而易见,想制造她身死在海里的事故,从而将她困在那个地方,等霍辞什么时候忘了她,她才有可能从荒岛上离开。
只是,有人的心肠更狠,想要置她于死地。
李霜面色气愤:“太气人了,这老太太怎么这么迂腐,做出这种事来。”
虞安宁面色淡淡:“老太太太相信那位元尘大师,又过度在意霍辞而导致,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只有一人。”
虽然这话表面上像是给老太太说了人情话,但虞安宁不是什么心宽仁厚的人,到底是会耿耿于怀,即便以后老太太接纳了她,她始终不会跟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接触太多,更不会和她冰释前嫌。
那什么大师真该拉出去千刀万剐了,真是害人不浅。
李霜见虞安宁精神奕奕,倒是放宽了心。
这时,门外又响起声音:“霜姐,虞师姐。”
是祁炎。
手里拎着早餐。
他戴着帽子,眸光看向虞安宁。
虞安宁没想到祁炎也会在。
李霜便解释:“祁炎是下午在海城有个活动要参加,我听说你出事后,就跟着一块来了。”
虞安宁点点头,算是回应:“先进来坐吧。”
总统套房很大,虞安宁还穿着睡衣,在把门关上后,示意自己回房间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