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的阿妈带着一个姑娘来到杜兴翰的厢房,看杜兴翰的眼神就像看下金蛋的母鸡。
“杜公子哟,听说您过两日就要走了呀?这船上的姑娘们个个都舍不得你,你瞅瞅她们这两天脸上的粉扑的多厚,都是因为眼睛哭肿了呀!”那阿妈摇着团扇,笑眯眯的说。
杜兴翰闻言哈哈大笑:“阿妈这嘴实在是厉害,您还是头一个把我夸的这么舒坦的!”
“哎呦呦,哪里是我嘴巴厉害,我就是实话实说。”
两人一来一回说着些场面话,那阿妈看时机成熟了,从身后扯出来一个姑娘。
“杜公子,您瞧,这丫头哭着闹着非要见您,不让见就寻死觅活的。您也知道,我这人心软,被她缠的没办法了只能自作主张带她来见您。”
杜兴翰支着下巴,看那阿妈扯着姑娘的胳膊往他身边推,那姑娘紧紧抱着一把琵琶,有些抗拒似的不肯上前。
“阿妈,你们这姑娘明显不乐意呀。”杜兴翰笑着说。
那阿妈脸色微微一变,手上加大力道:“哪呀,她就是害羞。”
那姑娘被推了过去,一转身发现阿妈非常麻溜的跑出了包厢。
杜兴翰踱步到她身边,微微前倾着身子打量她,把那姑娘吓得后退了一步。
“叫什么?”杜兴翰捏着她的下巴打量着。
“江……姜。”姑娘小声说。
“哪两个字?”杜兴翰兴致勃勃的问到。
小姑娘眼看就要吓哭了,哆哆嗦嗦的说不上来。
杜兴翰仔细的看着她的脸,真心实意的感叹:“你哭的可真好看!不过此番良辰美景,只是哭可是有些浪费。”杜兴翰抬手在她的琵琶上划了一下弦:“给爷弹个曲儿吧。可别怕,爷不吃人的。”
小姑娘抬手抹把脸,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姿势别别扭扭的开始弹曲儿。
“哎?坐这里!”杜兴翰拍拍身侧的小榻。
小姑娘冷不丁的被吓一跳,琵琶发出一声刺耳的音,小姑娘脸又白了两分。
杜兴翰看她长的白嫩,性格也像个兔子,忽然觉得那个胖阿妈挺会挑人的,这丫头忒合他的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