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雨眠被他直勾勾盯着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不知道这位王爷脑子里在像什么,表情如此严肃。
突然,他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她,把手背到背后做了个击杆动作。
“这是什么高深技巧,为何本王看你刚才没有交给她们?”
宫雨眠差点就没忍住,险些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她只在球桌刚做好那天打过击杆花式,她明明看到他离开球室,才随机打了几下,居然被看到了。
“后背出杆,几乎不用,以后如果遇到需要的情况再讲解吧。”宫雨眠觉得现在还没必要提到花式台球的概念,更别说正经比赛几乎不打背杆,都是换左手或则架杆器。
钟离越点点头,没有再开口。
循循渐进的确非常有必要。
第一天的训练成果很明显,在结束时,众学员已经能够有意识控制自己的握杆手法去击球了。
橘芝作为助教,一直在一旁察言观色,哪里需要她她就主动上前帮助,和宫教练配合的很好,也把第一天的内容学会了八成。
宫雨眠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可以找个时间给橘芝开小灶,试试她的天分。
布置完作业,送走众学员,宫教练暂时松了口气,活动一下手腕,教学还真挺累的。
钟离越则在旁边围观了一个时辰,这期间他坐得端端正正。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这么庄重,仪态精神很好。
这让宫雨眠很是羡慕,脑力输出很耗费精力,现在她已经有些疲倦,想喝一瓶冰可乐续命,最好是窝在她柔软的懒人沙发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那天后他又找过时间,试图和台球“交流”感情,最后只是自己脑袋瓜子被敲起一颗大包,隐隐生疼。
以后这种缺心眼儿的傻事还是少做为好。
钟离越在看着她精神萎靡,没有干劲一直犯困的样子直摇头。
“累了吗?”
宫雨眠点头,“还行。”
“你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作为教学的奖赏。”
宫雨眠眼前一亮,兴奋道:“我想逛街,去外面走走。”
她在王府里快闷死了,王府再大也就那点地方,还有好几个园子不能去。
钟离越面色微变,一副意料之外的模样:“只有这样?”
他以为宫雨眠怎么也得开口要点金银赏赐,她自己的衣服布料奇奇怪怪不是绫罗绸缎,背包里连铜钱也没有几个。
在富庶的承渊国,钟离越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像她这么穷的人了,可她竟不要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