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雨眠现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明白钟离越到底在卖什么药。
钟离越这边也一脸凝重,等到走远了,才回头低声问道:“她当真无事?”
老郎中行医几十载,对自己医术水平成竹在胸,宫雨眠的确身体健康。
“王爷,宫小姐当真无事。”
“那寻常诊法可能看出脑疾?”钟离越终于问出他最在意的问题。
第5章 教练生涯开启
老郎中身躯一震,险些以为自己听岔了。
“脑疾?”
钟离越抬手摩挲着下巴,语气无比郑重:“她是本王看中的教头人选,以后多国联赛的新比赛还要靠她发展,她如果患了脑疾,那本王很是惋惜,担心她能否担此重任。”
回想起在街市上初见她的场景,结合今日她的离奇行为,钟离越的担忧不无道理。
正经人谁干那事儿啊?
老郎中思忖片刻,说道:“根据脉象所看,宫小姐体内阴阳平衡、体质平和,身体很健康。只是这脑疾无法单纯靠脉象诊断,需时常复诊观察,了解宫小姐的行为状况。”
“就如此吧,你每五日便到王府来一趟。”
钟离越用眼神示意侍卫送老郎中出府,接着乘轿出门。
他要到赛事司去审查一下人选,下午全部交予宫雨眠,正式开展台球运动训练。
华贵的轿子并不能阻隔街市上热闹的叫卖声,钟离越想掀开轿帘向外看去。
手刚伸出去,又觉落寞,把手收了回来。
以往他都是骑马出行。一路看着繁荣的街道、成片的摊贩,每时每刻都能感到承渊国的强盛。
受伤后他也曾尝试过骑马慢行,然而太过颠簸,险些旧伤复发,之后便只能乘轿出行了。
慢慢悠悠穿过街区,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来到肃穆的赛事司。
钟离越下轿,步入院中,一众选手正在练习射箭。
只见一位九尺硬汉,拉弓搭弦,将箭释放出去。
锋利的精铁箭头划破空气,带着风声直直扎中靶心。
钟离越道:“平卓,去将教头喊来。”
被叫做平卓的侍卫领命离去,不稍片刻便带着硬汉上前行礼。
“拜见王爷。”硬汉行一抱拳礼,声音厚实有力。
“鸿泽,本王让你选得人可已选好?”
“回王爷,十个人,个个都是司中精英,擅长多种比赛,无论练习什么都能很快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