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将军干的?
不对,这伤口起码有一阵子了,那高大如怪物一样的男人才刚刚回京,不可能是他。
她又撩起傻奴的裙子看了看,似乎也无行房过的痕迹。
古怪。
她直接掀被子的豪放动作和略带质问的眼神让管家脸上差点挂不住,解释道:“是乡野来的亲戚不长眼睛,伤了夫人,将军得信后特地从西南赶回为夫人做主,那人已经凶多吉少。”
他说完就心惊胆战地退了出去,站在门外候着,果然苏氏又开始哭,明月不耐烦地喊道:“娘,别哭了,傻奴没事了。”
傻奴被苏氏的哭声吵醒,她看到娘亲和姐姐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顾背上的疼也要找苏氏抱抱。
苏氏泣不成声,“谢天谢地,我的傻奴没事……傻奴,将军府的人是不是对你不好?”
傻奴像只小奶猫一样蹭着娘亲,“都很好……”
明月冷嘲热讽,“得了吧,真对你好,你背上的伤怎么来的?我问你,是不是李远山干的?”
明月直呼将军名讳,苏氏捂住了她的嘴,“别胡说八道,将军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姐姐的口无遮拦让傻奴总算意识到这不是梦,娘亲和姐姐真的来看她了!
“不是相公……”她嗫喏,潮红湿润的小脸儿带着羞涩的笑意,“相公对我很好。”
明月对她的话不屑一顾,好个什么,半年了才让她们和傻奴见上一面,摆明了看不起傻奴,身份如此不平等,就算再宠也只是当个玩意儿宠的。
既是玩意儿,又能新鲜几日?
她打开一丝窗户,让屋里那股味道散出去些。
她作为姐姐,自然知道傻奴天生有体香,越是汗液多时,这种香气就越浓。
但这会的屋里,不只有傻奴的体香。
她低声问:“将军没碰过你?”
她久经风月,一看便知傻奴还是个黄花小闺女,这都半年了,那男人竟然忍得住?
她不夸张,傻奴的身材堪称一绝,该有的绝不含糊,纤腰似柳,肌肤更是像被水泡过的花朵般饱满娇嫩,只是之前为了保护傻奴,她从不让傻奴穿显身条和色彩鲜艳的衣服。
傻奴不太懂姐姐的话,明月又详细叙述了一番,傻奴更迷茫了,“从未……”
那这屋子的味道?明月迷惑,她不可能闻错,这就是女人愉悦后的味道。
傻奴垂下脑袋,耳朵红了,“相公亲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