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想把娘娘关起来。”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大不敬的话, “微臣想把娘娘锁在身边一辈子,哪也不能去。”
说完,她的手腕被扣住,随即那只手往下滑,指间一根根地插.入了他冰凉修长的指。
然后寸寸相扣,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他颈间有一根细细的红线,上面悬挂的平安符掉了出来。她衣领早就被折腾得松开了,那枚平安符正好落在了她的锁骨窝里,远远看去,两个人就好像被那根红线连接起来了一样。
修长的手指绞紧了她的手,那一瞬他的亲吻落了下来。
避无可避只能接受那炙热的气息,她很快就喘不过气,他逼迫得太紧,像是海中窥伺已久的猎手追逐着幼鱼,几乎一口吞咽进去。
忽然,幽微的光亮起,是他微微退开一线。
“再来。”
他嗓音微哑,原本苍白的唇恢复了血色,唇瓣与唇瓣摩擦得微.肿。说完就又覆了上去。
男子的眼角微红,像是白纸上抹花了朱砂,不论何时,他接吻的时候面上都控制不住地泛起薄红,紧闭着双眼,好似羞涩到了极致。
薄薄的衣裳之下有些微的起伏,她被凉得扭动了一下身子,好像要从他的掌控之中脱离出去。感受着那温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触碰,她喘了口气似乎想笑。
这人终于是堕落了,于是她果真笑了起来。
“笑什么?”
“我笑大人道貌岸然。”
指尖一重,他眸色深得可怕。
她身子轻颤,吃痛地拧紧眉头,却是毫无畏惧,还是要说,“大人怕要忘记从前的自己有多清心寡欲。你之前不是最厌恶肢体接触吗?”
“可你看看,现在是谁,在抚摸本宫 ?“
他的指滑到柔软的腰线,那抹柔滑细腻足以让人疯狂。猛地扣住,紧紧地箍向自己,严丝合缝。
仅仅做到这种地步,他已是汗湿眉骨,一双眼愈发阒黑,如同乌黑的砚石般,视线紧锁着她不放。
她喘着气,小脸绯红,她的发髻散乱了一地,雪白的肌肤透红,像是盛放到了极致的杏花。
她看着他笑,那笑容攫住他的心脏,让他的心一时酸酸涨涨,一时又如同白蚁噬咬。
他是看着她长大的,看着她从小小的孩子,变成这般模样,像她又不像她。
可不管是白蓁蓁还是魏元贞。
他好像都躲不过了。
他闭上眼。想起的却是那一夜的疯狂与缠.绵,深深的罪恶感烙印在骨,折磨得他身心俱疲。
可同时又贪恋她的温暖,想要进入,占有。